霎时间,在阳光映照下,每一个锦盒里都绽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只见十八个盒子,每一个盒子都盛放着一块精美饰品,或玉雕,或金饰,或钻石,每一样都是制作精美,且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饶是这些见多识广的叶家子弟,也被这十八件璀璨夺目的珠宝给闪瞎了眼。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价值要过亿了!
吴家,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主席之上,林寒对吴清海点点头。
“不错,入座吧!”
吴清海被林寒一夸,受到了极大的振奋,一脸激动,换下一位叶家二代旁系,坐在主席。而那十八位主事,自然是没有资格进入入座的,放下礼物后,便离开了宅院。
紧接着,门童又是一声通报。
“郑家家主郑中和,带王家魏家等一众家族,前来道贺!”
话音刚落,就见郑中和带着那六家家主,神情慌张走入院中,见到林寒后,齐齐在内堂之外下跪叩拜。
“小的郑中和,今日特来向林先生谢罪,并恭喜林先生和叶小姐大喜在即。望林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我们。”
其他几个也纷纷出声,请求林寒原谅。
内堂里,那些前日未曾来过叶家的羊城巨头,都听说过那日发生的事情,但今日亲眼看到他们每个人左手无名指上包扎的一层厚厚的绷带,更感觉触目惊心。
连在羊城商圈一言九鼎的郑中和都对林寒如此畏惧,也就是说,代表了羊城的三大家族,现在都已经被林寒踩在了脚下。
如今林先生在东南的威势,已经一时无二了!
七家人所联合奉上的贺礼,乃是一卷万马奔腾的巨幅画卷,展开来竟然有五米长!上面所标落款,乃是一位炎夏著名的近代艺术家。
“这不是郑家今年前花一个亿买下的万马奔腾图吗,想不到今日竟然送了出来!”有人认出了这幅画。
“如今这幅画再拿去拍卖,恐怕至少要两个亿啊!”
“吴家出血,郑家割肉,这就是林先生的威势吗!幸亏我们没有那坑爹儿子,不然可惨了!”
跟这两大家族送来的礼物相比,众人只感觉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他们实在想不到,这连订婚宴都算不上的宴席,竟然会有人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
林寒好歹也是干过古玩行业的,虽然对字画涉及并不多,但一打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珍贵。他轻轻点了下桌子,淡淡道:“好了,你们几个起来,也坐下吧。”
郑中和七人如蒙大赦,站起身来。
内堂叶家之人想把郑中和让到主席之上,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刚才得罪过林寒,又哪敢跟他坐一起呢,和那六人一起,找了个不起眼的次席坐下。
叶千山,叶文远和叶文忠本都是极力阻止林寒和叶灵儿成婚之人,如今各家越是表现出对林寒的敬畏,他们就越是悔恨。
若是当初没有和林寒结下那等死结,说不定今日叶家便可借助林寒之力,一举问鼎羊城,甚至坐镇东南。
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叶家和林寒之间的这层隔阂,是怎样也无法抹除的了。
特别是叶文忠,他本可以凭借自己这位女婿的力量,真正在叶家崛起,说不定还能染指下一任家主,但一想起那日偏院小宴自己对林寒说的过分话语,就后悔地想一头撞死。
见五张桌子都坐得差不多了,估计也没有人再会进来,叶千山站了起来,举杯正要作一番开场讲话,却见门童又急匆匆地地跑来。
他边跑还边慌张地疾呼。
“老爷,羊城市温主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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