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虽说的轻飘飘,但却像是在提醒少年这里谁是主场。
少年不禁不甘的紧了紧拳头,他与长兄,也便是这位如今的太子,其实根本就只是表面关系而已。
虽然他是太子,可是从舅舅他们的态度,以及周围的人的说法里来看,他这位兄长就是个不堪大用的草包而已,也就是他周围有一干贤良为他做决策,他在政事上的表现这才规规矩矩,无功无过。
但在私生活上,他这位兄长却是十分不检点的。朝会上常有言官状告他这位皇兄欢喜流连烟花之地。
为此事父皇对他也是多有提点,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不过收敛一阵子罢了。
等此事过去没多久,他便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父亲为此对他常有不满。两人常有口角争执。
可即使如此,父亲却仍是倚重他的。
这次他这兄长原本又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被大臣参了一本,随后又被父亲斥责了。
大家都以为太子被斥责了,父皇定然要冷落他一阵子,可结果这次洪兴水患,他自请前去治理水患,父皇却是以自己尚且年幼没有事物经验,而驳回了自己的请求。
他这长兄却是再次被安排去治理这水患。
虽然后来母亲帮着自己说了几句好话,让自己得以随自己长兄以长见识的名义跟在身后。
但他这兄长从到了这里后,所做的哪点又值得学习了,他只不过是跟着一群官员吃吃喝喝,胡闹一通罢了。
他们来这里两三日了,也没见他处理治水的正事。反而倒是与一群歌姬整日厮混。
如今在这种关头上,他居然连对一个邪兽师都要生出几分品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