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安怀有些厌恶的抽了抽自己的腿道“辛巫医,你慌什么,若真不是你做的,我跟柳姑娘难道还能污了你的清白不成。”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听在辛巫医耳中便是要替自己做主的意思,他当即如同苦海里逃生之人,露出点死里逃生的意味笑容。
龚安怀却是对他毫不客气的命令道“还不松手?”
“是!是!是!多谢大人。”辛巫医后知后觉道。
龚安怀终于卸去了这个腿部挂件,便也自寻了个座椅,座在了另一处的位置上,他只出言道“姑娘继续吧。”
絮絮点了点头,这才重新看向辛巫医“我刚才问你那批毒药怎么个不时之需法?你现在可能回答了?”
辛巫医这时却是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这是营里的惯例,有时对敌作战时,难免有久攻不下的,故而也常用些非常手段。比如给对面营阵的水源食物下毒之类的。”龚安怀见机只代为回答道。
“哦,龚大人了解的倒是挺清楚的嘛,只是身为保管者的辛巫医怎么却连这都回答不上来。”
龚安怀并无半分不妥当的答道“我以前是暗卫营的人,常做这些事情,常与他们打交道,故而对这些事情十分清楚。”
说完这话,他只看向辛巫医,眼神里明显暗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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