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闻言落座,只闲闲对余亦舟道“殿下,我此番也是受高公公相邀特来请您重新回去的。”
“齐禹你不必再劝了,我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你也知道。若我出去突然失去控制伤到旁人可要如何是好?你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余亦舟一副谨遵医嘱,大义凛然的模样。
齐禹便跟着做出副为难的样子“若不是情况不妙,我也实在不想过来打扰殿下的清静。”
齐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什么情况不妙?”余亦舟冷声问道。
“自您走后,士兵的伤亡情况便比之前多了,如果只是这样便罢了,偏偏……最近我们与那些死魂交手时,突然发现那些死魂好像进化了,之前的法子似乎都不管用了,之后馥主帅领着众人也想了许多其他作战方案,但都不起作用,那些死魂根本不惧这些,而且死魂的繁殖增长速度也快了近一倍,再这样下去,我们怕是要守不住了!”齐禹这回倒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真有几分忧心忡忡了。
其实发现死魂变异之事,早是在这之前了,余亦舟与他们那段时日可是日夜在想着怎么研究出新的对抗之法。
为了不引起恐慌,失了士气,这事这几人都没有对外说。
不想之后对抗之法还没研究出来,急于挽功的馥夫人见这修复已到了末期,便以为余亦舟派不上大用场了,便想过河拆桥。
故而才有了余亦舟被软禁之事。而他们也便趁此机会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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