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合卺礼之后,两人又吃了合卺宴。
白檀轻听到外面传来歌声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接着,两人又吃了长寿面。
礼毕之后,众人退出洞房,只余下白檀轻和楚云泽两人。
楚云泽心跳得有些快,他想看白檀轻,又不敢看白檀轻。他甚至怀疑这一切是场梦,很快就要醒了。若不是梦,哪有这样的喜乐与满足。
过了一会,他才偏过头,刚好白檀轻也转过了头,两人的视线相触,脸都红了。
我
你
白檀轻低下了头,你先说吧。
楚云泽咳嗽一声,说:我们就寝吧。
白檀轻脸更红了,嗯了一声。
楚云泽放下了帘子,然后将手放在了白檀轻的衣带上。他不知为何,解了半天都没有把衣带解开,不禁头上冒汗。
白檀轻轻笑一声,自己把衣带解开了。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楚云泽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喉咙很渴。他喉结动了动,舔了下嘴唇。
白檀轻脱完衣服,没等来楚云泽的动作,抬眸看了他一眼。
楚云泽这才吻住了白檀轻,动作急切,甚至有些粗鲁。
次日,天色渐明。
白檀轻醒来之后,发现楚云泽正在凝视他。他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脸上发烧,偏过头,不看楚云泽。
楚云泽温声道:你醒了。
他昨晚本想非常温柔地对待白檀轻,可初尝这等销魂滋味,竟是有些失控。
白檀轻欲要起身,但感觉浑身酸痛,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隐隐作痛。
楚云泽按住了白檀轻的肩膀,你再睡一会吧。
他碰到白檀轻□□的肩膀,心中一荡。他还想与白檀轻云雨几番,可是他想到白檀轻昨夜受了累,只能作罢。而且现在是白天,白檀轻脸皮薄,一定不会应允。
白檀轻低声道:可是等下还要去宗庙祭祀。
洞房之礼过后,二人要供奉列祖列宗画像的宫殿中祭拜上香,以求得祖先接纳。
我已经吩咐了,今日的祭祀取消。在白檀轻睡着的时候,楚云泽就吩咐了太监取消祭祀。
这怎么能取消?白檀轻微微睁大眼睛。
楚云泽霸道地说:我是楚王,我说取消就取消。
他若是做了楚王,他以及他心爱的人还不能随心所欲,那他这个楚王做着有什么意思。
白檀轻失笑,没有坚持。他硬要下床也不是做不到,但楚云泽都这么说了,他何必折腾自己。
楚云泽看了白檀轻一会,说:昨晚我一夜没睡。
他与白檀轻欢好之后,白檀轻睡着了,但他一直盯着白檀轻看,连眼睛都不眨。他以前就觉得白檀轻很美,欢好过后,白檀轻的肌肤泛着薄红,更是迷人。
这一刻的他,比上一刻更迷恋这个人。
他是楚王,万人之上,但他的心却拜倒在这个人的脚下。
他是心的奴隶,而白檀轻是他心的主人。
只要白檀轻一个眼神他就醉了,只要白檀轻一句话他就愿意肝脑涂地,只要白檀轻一个吻他甚至愿意死去。
白檀轻问:为什么?
因为我怕一睡着,醒来你就不见了。楚云泽声音低沉。
他怕他一醒来,还是楚宫里的丑八怪,没有白檀轻,他也没有成为楚王,更没有与白檀轻成亲。
他的人生还是那么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照进来。然后就像楚云穆所说那样,他在一个角落里,毫无人知地死去。
白檀轻握住了楚云泽的手,柔声道:我在这里。
他不仅此时在这里,还将长长久久的和这个人在一起,一直到他或者对方生命的终结。
楚云泽紧紧抱住了白檀轻,仿佛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谁说天上月不可摘?明月现在就在他的怀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出自苏武《留别妻》注二: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出自《李延年歌》正文完结,番外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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