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世界的大门,她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和秦蓁继续探索。
秦蓁听得一怔,这才醒悟她先前说的话每一句都暗藏别意,难怪她要睡觉养精神,要吃饱喝足,一切都是明明白白地在撩拨她,反而让她不禁想起她穿着睡袍来跟自己认错的那一晚以及那不经意的一瞥。
白雪樱色,说不尽的诱人。做的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倒是看的人止不住心猿意马,红了耳根子。
秦蓁脸上微热,压抑着脑海中的回忆,面对穿戴整齐保暖的人,即难为情又不得不认真地说道:特殊情况也不可以通宵。
且不说通宵对身体不好,要因为这种特殊情况通宵,也也太不像话了。
她绝不能陪着她胡闹,放纵她。
温时雪很喜欢看一本正经的她脸红的样子,成熟之中多了几分娇艳的明丽,与往日不同,这是她不会展现给外人看的模样,总能让她怦然心动。
她低着声,就像是在说一个了不起的秘密:我家老秦脸红的时候,就是全世界第一可爱。
又在胡说了。秦蓁习以为常,吃吧,外头冷,早点回去。
温时雪冲她甜甜地笑了一下,低头就开始抱着虽然没做过,但补充力气准备着一定没错的心情吃夜宵。
坐她对面的秦蓁时不时望她一眼,她哪怕心中急迫,用餐的仪态也依旧端庄优雅,举手投足间皆是掩不住的贵气。
秦蓁吃了口烤得鲜香浓郁的茄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怎么看到过温时雪脸红的
样子,她就像人生的字典里从没有害羞二字,只有她让别人害羞的份,没有被人让她害羞的份。
她莫名地开始好奇小魔王脸红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想想又作罢,反正这一时半会的也瞧不见,没必要有这多余的好奇。
两个人身后的桌子坐着一圈大学生,正热火朝天地聊游戏。温时雪无意听了一耳朵,大概知道他们所聊的是什么游戏,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秦蓁的室友于涵涵就是该游戏的策划组工作人员。
她开口问了一下,秦蓁颔首说是,她噢了一声,秦蓁不禁问:怎么了,想玩游戏了吗?
温时雪道:不想,就是确认一下我又没有记错。我不怎么玩游戏的,因为我玩游戏太菜了,怕把自己玩生气,然后这游戏就破产了。
秦蓁疑惑蹙眉,没明白这其中的关联性在哪里。
温时雪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一脸严肃: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因为在里,惹到霸道总裁的人终将会被天凉了,就让xx破产这招霸总必杀技制裁。
秦蓁: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吐槽霸道总裁这个称呼还是这个必杀技好现在让她少和电视剧还来得及吗?
夜宵过后,温时雪像是挽着闺蜜一样挽着秦蓁的手臂往小区走,准备乘电梯上楼时,秦蓁突然拍了她的手一下,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去取个快递。
温时雪没多问:那你快点回来啊。
秦蓁莞尔:知道了,快回去吧,别冻着。
温时雪伸手将她的围巾系得紧实了一点,保证风灌不进去才走,回到熟悉的家后,一身散漫都被熟悉感勾了出来,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便打算先去洗澡,继续做秦副总又香又精致的小秘书,让秦副总爱不释手。
但当她拿睡衣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因为回家这事来得太突然,她根本没来得及准备新的衣服跟秦蓁读档。
嘶。她琢磨了一下,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秦蓁回来的时候温时雪还在洗澡,把大门合上后,她径直走进卧室拆开快递,拿出里头的必需品,严谨地把包装后头的字一个不漏地看了一遍,然后装进床头柜里,等温时雪出来
她再进去洗澡。
在路边摊众多的夜市里待了大半天,身上尽是油烟味,不得不洗。
这是温时雪长这么大以来,洗得最细致认真的一次澡,极力让自己纤尘不染,就像天上只用喝露水的仙女,干净得叫人无可挑剔。换好衣服出去前还特地拆了一瓶新的香水喷了喷,然后才踩着浴室里的水雾走了出去,急匆匆地招呼秦蓁去洗澡。
秦蓁看了一眼她的穿着,是平时规规矩矩的长衣长裤睡衣,没有搞花里胡哨的。
确认秦蓁进去以后,温时雪这才开始吹头发换衣服钻进被窝里躺着。
卧室的门没有关,从浴室里传来哗然作响的水声摩擦着她敏锐的听觉,气氛突然变得万分暧昧,在她耳畔一声一声地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更亲近的发展,更亲密的关系,无人可及。
她扯过被子掩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眸光流转,眼神羞怯的眼睛。平时里胆子大得可以吞天日地,没少坦坦荡荡地肖想秦蓁的身体,结果这时真要得到了她居然有点紧张和害羞。
对性的好奇,对和爱人发生更多亲近关系的向往,以及即将如愿以偿的激动期待,造就了一个与往日不同的小魔王一个会害羞的小魔王。
秦蓁洗完澡吹干了头发,这才清清爽爽地走进卧室里,看见她正窝在被窝里看着床头柜柜脚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温时雪听见声音后回过神来,眼眸晶亮纯真地朝秦蓁伸出一条莹白无暇的手臂,娇俏地勾了勾手指,笑道:快来快来,我要读档。
秦蓁看见她那截手臂时不由得一愣,顿时哭笑不得,缓步走到她身边去问:这次要想用什么打扮来读档?
她神秘兮兮地用被子包裹着自己,慢慢坐起身,然后一把掀开:用这!
简约的深灰色冬被像一条披风从她的肩膀上滑落,酒红色的连身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肌肤皎白的身体乍然映现在秦蓁的眼前。那是一件缎面的裙子,款式常见,没有肩带,腰身微微一收,便把她窈窕的身段尽数勾勒得无比清晰。
风情、火热,被她展示得淋漓尽致,但她却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迷人:不急,我知道这
很普通,不过这不是我的重点。
秦蓁:?
她决定明天给她上上语文课,让她知道普通这两个字这辈子都跟温大小姐没关系。
温时雪这裙子的必杀技可不是平平无奇的正面,等秦蓁坐上床后,她才挽着自己的长发,侧肩露出暗藏玄机的后面镂空的后背,完美的蝴蝶骨,两条长且顺滑的红丝带穿过金色圆孔交叉而过,然后在那截纤腰处落成一个垂落下来的蝴蝶结。
白净如雪的后背,酒红的衣带,二者交映,就像一片不停诱人进入的神秘禁区,搅得人心神鼓荡,怦然心动。
秦蓁突然就明白她为什么觉得前头普通了,实在是后头的杀伤力太大。
秦蓁没少参加过酒会宴席,穿着镂空裙装的美人也见了不少,但她皆无动于衷,唯独对她心动,眼神难不掩饰对她喜欢。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年纪大了不经撩,还是小女朋友过于优越,让人无法招架。
这件衣服其实是配套的,外搭一件小西装,还有肩带,但温时雪为了今晚毫不犹豫地全拆了,就剩下现在这个模样,平日里因为嫌麻烦就没有穿过,原以为要让它落灰落一辈子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用武之地,而且看秦蓁的反应效果很好。
她勾了勾唇角,将其中一条红丝带递进秦蓁手里,就像是在邀请她拆礼物,眼中盈盈流转的眼波就像是潋滟迷人的秋水。
秦蓁鬼使神差地扯动手里的红丝带,艳红的长裙便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落下,露出先前盘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雪白樱色。
她突然收了手,把人抱入怀里,仿佛温时雪是一件珍贵而又易碎的宝贝,让她不敢用力触碰。
时雪她轻轻地、不确定地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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