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猫后靠玄学爆红 第37节(1 / 2)

彼时女医已经被关进了地牢里,地牢周围泼洒了不少黑狗血跟公鸡血,还贴着很多乱七八糟的符纸。

可剑客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就困不住妖怪,自然也困不住女医。

她之所以留在这地牢里不走,也不反抗,为的不过是医馆里那对父子,酒馆老板娘告诉她,如果她跑了,镇民一定会为难那对父子,因为在镇民们的心里,她这只妖怪,就是被那对父子给带回镇上来的。

现在镇民们没有对医馆那对父子发难,只是因为她这只妖怪已经被抓住了,她死了,这件事情才算完,医馆那对父子才能继续像从前一样生活下去。

剑客第一次来地牢的时候,是想说服女医和他一起抓住真正的妖怪,可女医太过固执一根筋,又或者说,她太害怕那对父子因为她出现什么意外了。

如果他们失败了,她死了没关系,她不想让医馆那对父子也跟着出事。

所以她拒绝了剑客的提议,不想去冒险。

这是剑客第二次来找她,带来了一个足够让女医失去理智的消息,那个把她捡回医馆,收留了她,明明早就发现了她身份却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的老大夫,死了。

死在他从前免费帮忙看过病,甚至送过药的镇民手里。

“他始终不相信是你杀了人,可是没人听他解释,今天上午他带着一瓶药酒去找了老板娘,和老板娘起了争执,周围的人喊着他疯了,推搡间失了手……”剑客提着剑站在牢房外,定定的看着坐在墙角的女医。

女医神色怔怔,眼里没有焦距,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将剑客的话听进去。

只是某一刻,她眼里流出一滴泪来,双眼变得赤红,像是有血在她眼中翻涌着,她苍白的皮肤上也长出了细小密集的百灵,獠牙从她唇间翻出……

“好!过!”唐导一摆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紧接着反应过来接下来到明天一早都没有戏了,明天上午就启程去往姜平,剩下的跟男二有关的戏份要等从姜平回来才会拍。

一时之间,隔壁剧组都能听见他们的欢呼声。

“又不是杀青,这么激动干什么?”贺昭摇头。

郁星河还要去卸妆换衣服,楚非年就先起身抱着小三花往停车场那边走,唐导朝她招呼:“非年,不一起吃饭吗?”

“明天就会见,难道吃散伙饭?”楚非年挑眉,掩嘴打了个哈欠。

胡娴还是狐狸身,就跟在她的脚后跟边走着,看她打哈欠,有些担忧,问道:“大人,您最近是不是给的功德气运太多了?我看您这几天总是打哈欠,精神也不太好的样子。”

转眼已经八月份了,天气越来越热,但只要跟在楚非年身边,那种让人精神不济连带着胃口都不好的炎热似乎就被隔绝在外了,可楚非年自己这几天却精神不太好。

神情总是恹恹的,话也少,连游戏都不玩了,更多的时候是坐在那里发呆,双眼无神,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放心吧,就算你跟在我身边再吃个百年我也没事。”楚非年道。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又掩嘴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了几分湿意,“就是困了。”

等郁星河卸完妆,换好衣服回到车上时,楚非年已经放平了座椅在后面躺着睡着了。

郁星河坐在一边侧身看着她,见她眉心松缓,不像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心里这才稍稍放下来一点。

他也注意到了楚非年这几天的异样,问她时得到的答案也是困了,再问就还会被嫌弃啰嗦。

“反正今天没有其他事了,你要不要陪非年去医院看看?小心点就行。”贺昭压低了声音问道,“我看非年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还特别嗜睡,有些病就是这样,一开始没什么特别严重的情况,可等真的情况严重起来可就来不及了……”

他一脸的担忧。

郁星河看了他一眼,心想要是这会儿楚非年醒着,一定会明白真正啰嗦的人是像贺昭这样的。

心里这么想着,郁星河道:“等她醒了我问问她。”

嘴上这么说,可郁星河心里还是清楚的,楚非年根本就不会去医院。

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也绝对不会是选择去医院。

“这种事情上你就应该强势一点……”贺昭絮絮叨叨着,还不忘压低了声音,怕吵醒了楚非年。

郁星河敷衍的点头。

就在这时候,贺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接通了电话,小心翼翼的往楚非年那边看,见她依旧安稳的睡着,这才松了口气,真心庆幸了一句,“还好非年每次睡觉睡得沉,没那么容易被闹醒。”

“如果你凑过来看,还会发现大人睡觉连呼吸都不用。”蹲在角落里的胡娴咬了一口牛肉干,嘿嘿笑出声。

郁星河朝她瞥了一眼,没说什么。

贺昭扭回头接电话去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扭头往后看了几眼,道:“非年在车上睡着,要找她?”

他和郁星河对视了一眼,比了个口型,“是姜家?”

郁星河想起前段时间姜家找回小小姐的事情,以为对方是要来感谢楚非年,但他也没有点头,“等非年醒了问问她愿不愿意见。”

电话那头的人也听见了郁星河的话,倒是一点也没有生气,很和气的道:“那劳烦郁先生帮忙转告一下,如果楚大夫愿意见我们,到时候我们再登门拜访。”

等挂了电话,贺昭才一脸奇怪的和郁星河道:“怎么这姜家人叫非年叫楚大夫,难道非年其实是学医的?”

他想着就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毕竟这么久了,他也没听说过楚非年的职业。

郁星河也有点茫然,他并不知道楚非年这个“楚大夫”的称呼是从哪里来的。

还是胡娴,从牛肉干里抬起头,道:“大人说过,这是从前别人对她的称呼。”

“从前?”郁星河皱眉,想到了楚非年提过的“旧人”,那天晚上她就说过意面是拿去给了一位旧人,后来他才知道拿到了楚非年那碗意面的是个叫未未的小姑娘。

现在已经是姜家的小小姐了。

可楚非年的旧人为什么会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郁星河眉心微动,看向了那只红毛狐狸,“你知道多少非年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