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你怎么样?”
顾砚安眼角淤青,但不像新伤,嘴角流着血,一手捂着肚子,很是痛苦的样子。
“念念?你怎么会……”
那几个闹事的人已经从店里走了出来。
顾砚安连忙拂开司念念要扶他的手,“你快走,回家去,听话。”
“顾嗷呵,泥别怕,我一股报警了。”管宝也跑了过来,嘴里被鸡柳塞得满满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到手机页面停在报警电话的位置。
“呵呵,报警?好啊,就来警察来说说,欠债不还该判几年?”说话的是一个很壮的男人,身高有一米八以上,光头,眼睛大大的,好像天生一副凶相。
“欠债不还?”司念念看了眼顾砚安,随后站了起来,“几位大叔,我不知道顾老师欠了你们多少钱,但就算是追债你们也不能打人啊,若是把人打坏了,打死了,你们的钱就打了水漂,还会坐牢,所以你们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自由?”
几个大汉有点儿懵,如果是一个大人站在他们面前如此这番说教,他们肯定二话不说把人踹飞。
可面对这么个奶声奶气的小姑娘,他们就怎么也狠不下心肠。
也许那句话说得对,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潜在着女儿奴的本性,只是有的被开发到了极致,有的还没有发现。
顾砚安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几位大哥,那批货是怎么回事我是真不知道,老板这几天也没回来,打电话也一直关机,你们着急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是请你们宽限几天,等老板回来了再解决。”
“柱子哥,要不咱们还是走吧,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钱也没要回来,就像那小姑娘说的,真把事儿闹大了,咱们也得吃亏,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要的是货和钱,就过几天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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