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腰。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
梁裕白很难不想歪:“想做了?”
“什、什么……”
她有些结巴地说:“我只是觉得,幸好我是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何处安。”
却看到他眼里有着藏不住的阴狠戾气。
梁裕白不喜欢从她口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忘了。
陆相思无奈地笑:“因为你没有设局骗过我。”
遭到他的反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有?”
她脸上的笑滞住,“啊?”
“比起骗,我更喜欢让你主动跳下来,”他眼梢掀起冷淡弧度,平铺直叙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宜大,遇到我吗?”
“记得。”
“我在那里等了你五个小时,跟在你身后两个小时。”
太过久远的记忆有些模糊。
清晰可辩后,她的喉咙像被人扼住,“你……”
梁裕白说:“觉得我很可怕?”
她话语耿直:“像个跟踪狂。”
他眼沉了下来。
带着刺骨的寒意。
陆相思:“换做别人我肯定会觉得这个人是跟踪狂,但是你本身,就是个变态、疯子,不是吗?”
少顷,他眼底有笑意。
陆相思时常在午休跑到楼上。
安静的办公室,舒软的沙发,怎么样都比趴在办公桌午休舒服。
虽然偶尔也会被讨要一些睡觉的费用。
但梁裕白也并非坠入欲望销金窟,也知道她在工作。
毕业后的时间不再按寒暑假计算,每完成一个项目,便是很长的周期,连续几周的加班后,陆相思看到窗外飘去簌簌飞雪。
她伸了个懒腰,跑到楼上睡觉。
柔软的地毯,昏暗的天色。
办公桌那边却是另一张面孔。
陆相思愣了愣,随即回神:“梁……爷爷?”
能够自由进出梁裕白办公室,并且坐在他的位置上,甚至有着和梁裕白类似的冷漠气场,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梁老爷子。
身后响起开门声。
“爷爷。”
梁裕白验证了她的猜想,“您怎么过来了?”
梁老爷子摘下眼镜,“过来看看你。”
梁裕白过来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老人嗓音浑厚:“顺便,过来看看你这女朋友。”
梁裕白说:“相思,叫爷爷。”
她乖巧极了:“爷爷。”
梁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她面前,“陆家的姑娘?”
陆相思不卑不亢,“我叫陆相思。”
梁老爷子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毫无退缩之意。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起来,蔼声道:“挺好的。”
她不明所以。
梁裕白亦然:“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