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也亏着李月月心大,进了屋也没觉得就这样进两个穿睡衣的爷们屋子里有什么不对的。反正这俩都是弯的,说不定俩人就算脱光了李月月都能吹着口哨看的津津有味。
又有发现?项骆刚从外头进屋,紧了紧身上穿着的羽绒服先缓一缓。
大发现!李月月额角见了冷汗,这才将昨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实二人对此并没有多么惊讶,甚至表现的相当淡定。
李月月不禁道:我没开玩笑,更没做梦,今早上李冠军还来看张近南那小子是不是真的来了。现在应该是相信了。不过我心里还是不放心。
祝炎调侃道:你俩昨晚还挺浪漫的,英雄救美?
李月月难得有点害臊,倒也不服输,反唇相讥道:怎么,还怕我抢你们妹夫?
张富商有心让周婷婷当自己儿媳妇这件事,还是李月月在项骆这里得知的。
项骆觉得好笑,倒也没继续逗她:放心吧,你说的对我们而言非常有用。之所以反应这么平淡,主要是因为猜到了。
李月月一怔:猜到?怎么猜到的?
项骆道:凡事都有动机和目标。你想,如果你是李冠军,你还会回来吗?
李月月当即道:怎么可能?脑回路正常的人都应该不敢回来。村里可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想让他死,回来找死吗?
项骆道:他这人脑回路虽说不正常,但还不至于愚蠢至此。他没有胆子回来,若是闯出来一片天有了自己的势力,按理说也没必要回来。若是对本村本身就有了些了解,知道了这里情况极好,就更没胆子回来了,他会来能做什么。可他偏偏就回来了。你再想想,一个没必要回来的人却回来了。是为了什么?
目标!李月月眉毛深皱,以及,一个人做出了一件他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影响了他。或是一个更富有野心的人看中了这里,而李冠军是他安插在村里的眼睛!
祝炎打了个响指:所以这难推理吗?
李月月恍然大悟,又笑道:那万一就是他自己脑子有病,或是真的十分强大开始想要村子里的物资?或是就是单纯回来想报仇的?
项骆却道:如果真强大到一定程度,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必要进村里当三孙子,跪了这家跪那家。除了找我那位三叔外显格外唐突外,其他的每一步棋走的都相当平稳。一步步打破了村里对他的固有印象,进而开始看好他的未来。你觉得就李冠军的心机城府,能做到现在吗?
虽说乱世人心思变,可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冠军什么人,从小到大李月月看的是最清楚的。人再变也不可能一下子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何况李冠军也实在不是一个有机会能够经受专业回炉重造的人。
所以,背后是有高人这一点就呼之欲出了。
可什么人能看上李冠军这样的人?而且听他打电话,李冠军根本不服控制,他自己思想冒进,反而觉得指点他的人畏首畏尾。这样的人还能用?李月月问道。
祝炎摊手:所以说,是背后的那个人根本没得选。从本村出去的人,且跟村子里的人有仇的人,才能被他所用。这样的人可难找。毕竟但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直接送去警方了,本村也没有无缘无故离开的人。思来想去,这村里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李冠军一个人而已。所以不是他选择了李冠军,而是只能是李冠军
所以连背后指挥他的人你们也猜到了吗?李月月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智商的差距。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像电视里头运筹帷幄的军师一样,好像什么都能预测道。
项骆的表情严肃了些,看向祝炎,祝炎唇角一勾,随即道:你又当我是算命的了?
那你现在掐算掐算能是谁?李月月不依不饶道。
祝炎目光中的笑意渐渐寒冷了下去:周兴风!
李月月骇然,但听到这一答案也并没有觉得惊讶。
周兴风是村里人,更认识李冠军。他们二人都痛恨项骆二人。他们组合在一起,从来都不是让人惊讶的一件事。
李月月张张嘴,不禁道:我早年也只听说李冠军欺负过那个叫周兴风的。你知道他一直都喜欢挑软柿子捏,那个叫周兴风的,我都知道他当年窝囊好欺负。只是没想到,在这世道下两个人竟然穿一条裤子。不过倒也是绝配。这俩人俩馒头踩一脚,没一个好饼!
祝炎道:其实这个还只是脑洞大开。具体是不是这样还未可知。反正我们明确的敌人是周兴风,那么村子里有异动,不论是不是他做的,我都只当是他了。有个明确的目标,就总好过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李月月忙问: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是已经想到怎么应对了?
祝炎摇头:再看看这个李冠军的动作吧。确定他的动向,我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是我实在不喜欢见招拆招。
李月月听着都觉得热血沸腾,笑容加深道:所以,你这算是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吗?
祝炎不禁失笑:我还没那么厉害,周兴风更配不上莫里亚蒂。充其量是情敌之战吧。
项骆唇角一僵,立刻得到了李月月八卦的目光:情敌?厉害了!
项骆只觉得有些头疼。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李月月当即缠问其项骆这位主人公是怎么做到让这两个妖孽同时喜欢上自己的。
气的项骆直把人往外赶:你把脑洞收一收!去去去!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祝炎跟你开玩笑呢。这时候你家正是忙的时候吧,去去去,别让你爸一个人忙,好歹回去一块。我最近给你们安排的活是不是太少了。要不明儿我再多加点鸭蛋和鸭肉。或者干脆跟你们清算一下半年一结的账单。
项骆依旧穿着睡衣,推着李月月往外走。祝炎回有去西屋穿衣服。
李月月一扫先前的紧张,笑盈盈的半推半就的往外走,还不忘调侃一句:你这算不算蓝颜祸水啊?那你是说与玛丽苏还是杰克苏?
其实你们仨也挺好的,何必兜来兜去的。你就有点出息,敞开胸怀给那迷途羔羊一个家。我当初看你们俩还有那个安维就挺好的,你还挺有3p潜质的
项骆抬腿虚踢了一脚将人踢了出去。这鬼丫头哪儿学来的这么丧失的思想,还三个,他祝炎一个人都对付不了!
再说周兴风那个变态,李月月是怎么想的认为他们能合适的?
李月月笑的更猖狂了。
也就在李月月出了院子大门的那一刻,刚好与一个人擦肩而过。
李月月回头看了一眼,不禁一怔。
项骆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在看见来人的瞬间,目光已经冷了下去。
三叔,你找我?项骆犹记得之前项建国跟钱书柔二人堵在周兴文家门口,未通过项骆,甚至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就私自以受害人的身份跟周兴文家闹,想要获取赔偿。
虽说项骆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位三叔的脾气秉性,可当初看见他站在钱书柔的身边,愤怒的脸上隐含着期待的那一刻起,项骆就知道,他与这位血脉相连的亲三叔就此断了最后一点情分。
项骆不再当他是亲人。开口还能叫三叔,其实不过是秉承着村里头的客气。叫他三叔,可能比较李宝国李叔要疏远太多。
项建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项骆。那一双眼睛阴郁的很,就仿佛一只刚从下水道钻出来的老鼠,正冷冰冰的顶着猎物,等待时机一口咬伤猎物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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