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人就是从这里跑的!
项骆跟着战士进来,看着那绳索的终点窗户口有人影。一名战士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对旁边人点点头,随后拿出对讲机指挥楼下的兄弟先过去看一下。
这时候隔壁次卧有了声音,项骆与其他战士忙过去,才看见两名战士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出来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少年的眉眼带着凶狠,奋力的挣扎这。
下一秒,一口黑洞洞的木仓口抵在他的额头,战士厉喝一声:老实点!
那少年一抬头看见木仓便是一颤,眼中的惊恐维持了两秒,随后又咬紧了牙关道: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不会背叛风哥的!你别做梦了!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中二时期,最是认死理的时候。他认定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
项骆眉头皱紧,看一眼那少年,再看看战士。
一战士道:绑了押下去!
跟他没什么可说的,尽快下楼去另一边是要紧。
几人回头往下跑,结果刚下到三楼就听见外头啪啪的声音。其中还包含着小面积爆破的声音。
一名战士面色一变,道了声不好拍,下一秒项骆便看见火光自楼下传来。项骆顺着窗边一看,竟看见一个个燃烧的啤酒瓶飞了过来,竟是一个个土制的燃·烧·弹!
难怪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是有埋伏!
一战士当机立断道:走窗户!
有战士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对着门锁抬手就是一木仓,门锁应声而碎,门也跟着开了。
进了窗户直奔后窗,正好看见几人手持燃·烧·弹要点燃投掷,几名战士端起木仓直接一梭子子弹过去,几人当场而亡,剩下的人大惊失色掉头就跑。
他们跑了,也给几人松口气的时间。
一人放下伞绳叫几人沿路顺下去。抓住的那个少年疯狂的挣扎,疯了一般的要逃走,战士目光一寒,相互看了一眼,直接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后勃颈。
那少年瞬间没了力气软了下去,项骆道:别管他了,咱们先下去再说。这里有埋伏,其他兄弟们的境遇应该也不会太好!
到底是手里掌握了两百来号人,这样的手段并不让人多惊讶。只是面对八个手持尖端热武器的人,还能安排弟兄们来送死,这周兴风心狠的程度可见一斑。
战士们下车的时候,这个组织的其他人可能没看见,但周兴风绝对清楚他们全副武装。
按理说,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带走的。看着就没成年,应该再有一次受教育的机会。还能学好。
可现在到底不是末世前,如果带着他会给其他战士带来危险,那么不如就留在这里。
人已经绑住了,除非有人给解开,否则一时半会儿不会给人造成危险。
看着对面楼,没人知道那里有多少人,更不知道有多少木仓对着他们。
周兴风的手里应该有三把。
几名战士商量了一下,两名战士火力监控对面楼层的动静,先两名战士顺着伞绳下去,随后是项骆。
两名战士下楼相当顺利,等到了项骆的时候,项骆猛然觉得身后一亮,向下趴的动作一顿,猛然向一侧躲去!就在躲开的一瞬间,身前的钢筋水泥强竟被子弓单活活打碎了一片!
晚一点就直接打在了项骆的腰眼上。
而项骆之所以能够躲过,完全是归功于他超乎寻常的直觉!
一种仿佛超能力一般的对危险的认知!
项骆冷汗已经下来了。这次行动的危险程度已经超乎了预知,不过尚在接受之内。
他要见到周兴风!必须见到!
项骆直接跳到地上,身边的四名战士已经密集火力射·击对面刚刚开木仓的位置,随后,又对那个方向周围的窗户进行了扫射!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弹药很充足。在密集的枪·林·弹·雨之下,那些原本对他们这一行人没多少概念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一次他们是遭遇到了硬茬子,木仓声响起没多久,项骆就已经看见了有人从楼中逃出四散而逃。
而这些逃出的人,战士们也没有为难。只是看着楼上绳索面对的四楼。项骆握紧了手指快步跑了过去。
一行人前往那个楼道,那门早已破败不堪,半敞开着面对窗外。
一名战士按了一下项骆的肩膀,对他道:你别急,我们先来。
那是我老熟人,我必须上楼。项骆强调道。
楼上的人有热武器,风险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战士不想让项骆这个普通人冒险,但项骆必须上去。
战士犹豫些许,道:注意安全,站我身后!
随后战士回头打头阵端木仓往上走。
每到一个楼层,他们都会破坏门锁闯入查看情况。
这些楼里果然有人,有手持凶器的反抗的,也有跪在地上求饶的,甚至还找到了几个卖身求生的女人。
遇到的所有人,好坏暂且不论,全部制服后捆起来先放在原处,随后一楼层一楼层的向上突破。
前三楼就已经抓住了十二个人,在网上走到了四楼,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备着。
人应该是从左边那户的后窗进入的,为了确保安全,几人率先突破了右边的房门,确定里面没人后才往左边来。
左边一开门,客厅里并没有人,却听见主卧里回荡着悠扬温婉的音乐。那音乐带着几分中世纪英伦风气的优雅,仿佛城堡之中,那些贵妇小姐们下午茶的配乐。
顺着声音走进主卧,却在那床上看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穿着低胸装露着大白腿妩媚万千的女人。
十几岁的丫头,有十几岁丫头的青涩,这三十多岁的女人,也独有一份成熟感性。
那烈焰红唇的脸上,仿佛长着一双带钩子的眼睛,就那么媚眼如丝的看着进来的几人。
非礼勿视,几名战士只看了一眼便臊的转开了眼睛。他们也都是大小伙子,有的才刚成年不久,可能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这方面自然臊得慌。
那女人盈盈笑声却传来:都来这儿了,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过来呀小哥,你过来我什么都说。
说罢还将胸口本身就简单的布料往下拉了拉,几个战士更不敢看,他们是有纪律在身的,这种事根本不敢沾,否则一旦跟作风问题沾边儿,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惜项骆既不是当兵的,又不懂风情。只冷声道:周兴风呢?
那女人却只对项骆招手:他呀你过来嘛,你来了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我就你给什么。
说话的尾音里头带着钩子。见项骆没动作,那女人更是大胆的身子向前趴去,胸前的两团肉在俯下身子的时候,一条沟更深,甚至能顺着那深沟看见里头更加旖·旎的风光。
两条洁白的小腿抬起,一双玉足趾尖轻轻勾起,万种的风情,岂是只言片语能说得清的。
项骆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至少现实中,他仅有的那一点的见识里从未见过。
可惜项骆是个弯的。她就是脱光了贴上来也不见得能叫他有旁的心思。
只道:我没工夫给你浪费时间。你若再包庇,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算他们下不去手,我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女人秀眉一皱,似泫然欲泣。纤长的手指向下一搭。手指便按在床边垂下的床单上。
你可吓死人家了,我可比不得你们这些粗人。小弟弟,姐姐教你句好话,对女人还是温柔的好。
项骆有些忍不住了,走过去道: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那女人的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被项骆捕捉到。
你好凶不过姐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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