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她见着陆经纬这副模样,率先将人给拉了过来,询问道:你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做什么,人家小严的衣服都让你给抓皱了。

陆经纬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他母亲迅速插到了他和严漠中间,并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等他被挤到旁边,才从这种氛围里,察觉到些许诡异,为什么看上去,严漠才像是他妈的亲儿子?而且小严又是哪门子奇怪的外号?

陆经纬冲严漠投去一个困惑的眼神,岂料对方并没有看他,反而像在低头认真听他母亲讲话。

不是,妈。陆经纬有些着急,连忙去拉对方的手,他想提醒他母亲,他才是最需要关心的那个人。

尤其他发现,宋蕊溪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然而正聊天的两人却仿佛完全看不见,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行了,人家女同学专门过来看你,有误会就好好说清楚,我正好也有话想和小严说。曾榕摆了摆手,就将陆经纬的手臂给推开,并催促着严漠往外走。

啊?不是,你们别丢下我。意识到对方要出去,陆经纬立马冲上前,就拽住了严漠的手。

曾榕瞧见他的动作,脑海里也浮现出男大不中留五个大字,尽管如此,她还是拉开了陆经纬的手:你都多大了,黏人也要有个度,小严,走,咱们出去说。

说完,她边冲着宋蕊溪笑了一下,就走到了门外。

阿姨。严漠看见陆经纬求救的眼神,站在门口的身影也停了一下。

曾榕瞧见他止住的脚步,忙将他往外拉,边轻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家陆陆只喜欢男孩子。

陆经纬没听清他母亲的话,实际上从对方提出要留下他和宋蕊溪单独呆在一起时,他的大脑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瞎想。

他原本也想要立刻冲出去,但又怕对方会看出点儿什么,毕竟宋蕊溪如今看上去,的确正常的不得了,到时候,估计医生只会以为是他脑子出了问题。

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尤其他母亲还在这里。

但这依然不能改变他害怕的事实,所以门刚一被关上,他就飞快跑到了窗户边。

现在正是早晨,太阳照常升起,有小部分光线透过玻璃,洒在了地板上。

也因为这样,站在这里,才能让他找到一点儿缺失已久的安全感。

陆经纬看向宋蕊溪,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先开了口:消息我没看,你有话就直说,还有,我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宋蕊溪看见陆经纬的脖颈,眼中也闪过惊慌,她没有回答,只快步走到病床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递到了对方面前:你先看消息,然后我再告诉你,关于事情的经过。

陆经纬看向被摁亮的屏幕,一时之间也有些愣,他搞不懂对方想干什么,可瞧对方的样子,又好像和昨天有很大差别。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过手机,解锁后划开了聊天好友栏。

上面果然显示了许多个红点,不过其中最多的,还是眼前人发给他的。

陆经纬顿了顿,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两人的聊天框,而他刚划了两下,心脏就猝不及防的,开始狂跳,与此同时,后背的汗也浸了出来。

为什么不出来,你以为躲着,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你的脖子,现在是不是很疼?

你猜,我是怎么死的。

陆经纬,我好羡慕你。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陆经纬没敢再看下去,只迅速关掉了屏幕,然而那些话依然刻在他脑子里,甚至还隐约有要不停回放的趋势。

宋蕊溪看见对方发呆的样子,忙开口追问道:你都看到了,那些消息,对不对?

陆经纬盯着对方的脸,又想到那些话,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手机也因为没有拿稳,而掉在了地上。

宋蕊溪被这动静吓到,看着被摔出裂痕的屏幕,她的脸色也越发惨白。

她摇了摇头,便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后,才又开口道:你别这样,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些其实根本就不是我发的。

宋蕊溪说着,眼泪也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她捂住脸,肩膀就开始发抖:你能相信吗?是不是很不可置信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陆经纬我感觉我中邪了。

陆经纬停了十几秒,才总算明白过来对方的话,宋蕊溪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都不是她做的。

这听上去的确很匪夷所思,可到了现在,他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该信哪一个人。

他勉强稳住思绪,冲着对方说道:所以你怎么证明,你是真正的宋蕊溪。

我我有证据宋蕊溪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相册。

这这是我爸妈给我拍的,所有舞蹈比赛里获奖的照片,在受伤以后,我时不时,就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看,直到昨天,我发现她说到这里,手也抖的更加厉害。

陆经纬接过相册,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每一页的照片上,凡是人像,都被人用红笔划的看不清本来面貌,入目所及,全是刺眼的红。

上面的笔锋凌乱,却又带着巨大的力道,有些甚至被划破,戳出了不小的洞,足见这样做的人,心里是何种情绪。

而没等他看完,宋蕊溪就又拽住他的手,哽咽着补充道:我是独生女,我们家不可能会有人这样恶作剧陆经纬,你,你肯定知道点儿什么对不对?不然我怎么会给你发那些消息?

第44章吃醋

陆经纬听见宋蕊溪提的问题,心也跟着有些发慌,他看着对方焦急的脸,想了想又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和你接的头发有关系?

宋蕊溪闻言,愣了一下,就抬手摸上自己的发尾,她没有立刻回答,只盯着手里的头发看了几眼,才又望向陆经纬的脖颈。

几秒后,她像是明白了什么,顿时大声尖叫起来,她边哭着叫喊,边大力用手扯自己的头发。

陆经纬没料到对方的反应这样大,为了不出事,他立马按住宋蕊溪的手,安慰道:你先冷静一下,事情还没搞清楚,而且老话不是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宋蕊溪没再尖叫,只是依然未能够止住眼泪:不是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怕我做梦都梦见自己躺在太平间。

她说到这里,就搂住了陆经纬的肩膀,并且哭的也更加厉害。

陆经纬被抱住,身体也瞬间僵硬,他本能的想要推开,可听见对方哭成这样,他又有些不忍心,只好手握成拳,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

宋蕊溪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异常,只又再次追问:那照你说的是不是我只要把那些头发剪掉,就不会再发生奇怪的事情了?

陆经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对这件事也就是一知半解,何况他早先还指望着对方能告诉他,脖子上的伤口要如何消除,可眼下看来,这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而且他瞧着宋蕊溪现在的样子,总觉得对方被吓出的后遗症十分严重。

陆经纬我好怕,万一剪了之后还是不管用,那我该怎么办?宋蕊溪察觉到对方的沉默,身体又开始发抖。

要不然,我们去那家理发店看看?说不定,兴许就会有别的发现了。陆经纬思考半分钟后,提出了这个方案。

以他的脑子,目前就只想到这个办法,但追根溯源,这一系列事情的确就是从那天下午开始的,所以兴许只要找到头发的秘密,就可以解决这些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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