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近厢房时,见何乾清和风瑾凑得极近,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她们看见三个人进来,立马坐端正了。
何乾清给风瑾使了个眼色:我晚上教你。
风瑾立马点点头。
赵景宸看见里面坐了个不认识的姑娘,那姑娘装扮与其他女子装扮不同,一身白锦衣,手上还绑着护腕,看着清爽利落,如飒气逼人的锦衣卫,于是走过去,垂首有礼,淡淡笑着问道:在下赵景宸,初见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风瑾从何乾清和叶少卿口中就得知太子要来,本以为他知晓自己是谁,没想到不认识,于是抬起头看向他,笑道:太子表哥,我哥没告诉你我是瑾儿吗?
赵景宸和风瑾年龄一般大,但赵景宸比风瑾是大几个月的,两个人小时候经常一起戏耍,虽那时太小许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是有一件事令两个人印象十分深刻。
大约五岁,赵景宸一直粘着她哥风策,风瑾便觉着自己哥哥要被抢走了,于是有一次趁着大人都不在,当机立断放狗咬他。
赵景宸现在还记得一双短腿怎么也跑不过风瑾的那条大黄狗,最后被大黄狗一把扑倒在花园草地上,风瑾走过来气势汹汹威胁他,指着他道:你敢抢走我哥,我让大黄咬你脸!
赵景宸如今见着风瑾灿烂的笑脸,仿佛见到恶犬对他呲牙,脸上的笑容顿时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1622:23:17~2021-01-1722:14: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君莫辞20瓶;子熹呀1瓶;
第54章衣锦还乡
风策晚上十分自觉去温别房间睡,但却并没有见到温别,也压根不知道这几天他是在做什么。
就连乜泱和容嬴也常不见人影。
风策便点了灯坐在桌旁等到后半夜,终于有人推开门。
温别手里握着剑,一身白衣仿佛卷着月光走了进来,看到风策在房内,冰冷的神色才逐渐柔和。
风策坐在桌旁给他倒了杯水,随后看向他,见他把手里的剑变成一把折扇,别在腰间。
风策:你这几天似乎很忙?
温别坐过去,接过他递来的水低睫喝下:一些小事,已经解决好了。今日你妹妹到雍都了?
风策:是去了哪儿?
温别:巴蜀。
风策笑笑:你不在雍都,倒是什么都知道。
温别回他:嬴儿告诉我的。
风策这才知晓温别昨日为何会让他每夜来他房间里睡,会说燕淼今天能睡他的床,明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
风策自顾自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什么,随后又低低笑了起来,笑里却不见分毫喜悦,他问向温别:你想知道什么怎么不来问我?我说的总不会比你徒弟差吧?
那日睿亲王来提亲的事只有容嬴和叶少卿两个人知道,叶少卿一直跟着他,也是一起去太傅府参加喜宴的,但到喜宴并没有多久,温别便来了,温别不仅知晓睿亲王提亲的事,还认为他是故意应下睿亲王对他的提亲。
和昨日让温别认为他带燕淼回家别有目的的手段出入不大。
他倒是不气容嬴手段卑劣,只气温别宁听信他徒弟的话也不信他清清白白无二心。
风策想着,下意识叼了一根烟在嘴中。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温别问他:你吃的这是什么?
风策点了烟,叼在嘴里对他笑,未抽一口,想通了似的又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捻灭,抬眼回道:没什么。
风策喝了一杯水,冷静下来,起身对温别说:我得回去了。
温别问他:不是说好留在我这儿睡么?
风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又带着几分嘲讽:你先好好和你徒弟彻夜长谈,将我这几天从起床到睡觉以及梦里梦到什么,都好好了解一下?
出了门,风策便怒地骂了句脏话。心道温别他不侍候了!
他不信不和温别恋爱就拖不住他查十二音阁、这任务会做不下去。
风策刚回到侯府,还没走到东院,就见着前面站着一个人挡着他的去路。温别站在月光下看着风策,见风策停了脚步不走过来,便自主走过去。
阿策。温别柔声唤他,却见风策负手后退了一步。
风策见着他便怒火横生,说道:我不仅答应了赵笺的提亲,还想让燕淼做我的童养夫,并打算对你始乱终弃,你还来做什么?
温别:
风策:明天我有事,没法和你耗着,我得睡觉。
温别:我和你一起。
风策冷笑了声:不奉陪。
说罢风策便绕过他离开,温别伸手拉住他,对他道:是我错了,阿策。
温别向他认错?风策忍不住问系统:他刚刚是不是跟我认错了?
741:是的,宿主。
741忽然又说道:邪恶净化系统不提倡宿主恋爱。心中无男人,任务自然成。
风策:你说得对。
随后,风策看向温别,见他抿着唇低着头,皎皎月光洒落在他鸦羽般的长睫上。
大男主的道歉已经让风策满足并有所心动了,又看着他这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模样,让风策觉着做人不能太过分。
风策皱了皱眉,对他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别闻言掀睫看风策,眼底的欣喜掩藏不住,随后,就又听风策说道:上次你罚我,这次得还回来。
周围春虫喧嚣,天上缺月一轮。
半夜里后园子去东院的小道上寂寂无人,风策也不挑地方,温别便撩起衣摆单膝跪地,脑袋高度也正好到风策腰腹位置。
风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温别在巷中对他做的事还回去,毕竟他对温别这粉花瓣般温润的唇肖想已久。
温别自然照做,但风策没有想到的是,不用他自己动手,温别就已经将他这处吃得深入喉口,仅十几下就让他交代出去。
风策喘着气,连带着后头携带玉石的地儿,都生出无穷的痒意来。
温别看出他似乎不大尽兴,问他:还需要做些其他的么?
风策把裤子一提,像极了提裤不认人的男人,却冷着脸却红着耳根说:不必了。
温别依旧半跪在风策面前,却握住风策提裤的手,将他手拿开,裤子便又掉了下来。
他一只手绕到风策后面去,发觉地儿黏糊糊一片,将玉给取了出来。
玉取出后,倒是令风策不习惯了,内壁的痒意也更重了,并这令人抓耳挠腮的痒意还在逐渐放大。
痒没有被解决是会让人忍不住伸手的。
风策憋得面颊泛红:我不是说了不必了?
温别起身,对他道:既然婚事不办,洞房暂且也不着急,想你戴着也十分难受,我先收回。
风策只好重新提起裤子,硬着头皮应下:好。
回去风策后简单洗浴便睡下了,但痒处依旧痒,让他生出对玉的眷恋来。
风策想起上次在十二音阁下的密道里,温别对他做的事。
gu903();若是进到里面去,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