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沉默了,此时他的脑海之中闪过的,都是在无惨和有惨最终战斗的地方,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
哥哥。
时透无一郎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那到底是不是哥哥?
为什么看起来像却又好像不是?
为什么,那么陌生?
“时透队士啊,你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足够成为柱了呢!只要你得到主公大人的认可,你就可以成为一名柱了。”
时透无一郎看了一眼蝴蝶忍:“那我可以,接触到十二鬼月么?”
“当然啊,不仅仅可以接触到十二鬼月,还可以接触到……”蝴蝶忍笑眯眯的卖了个关子,“接触到鬼舞辻无惨。”
听到这个名字时时透无一郎脑海之中又闪过了那个曾经在雪夜救助过自己和哥哥的男人……
这一刻时透无一郎,却又很难恨起那个男人。
……
“好吃!好吃!!”
时透无一郎和蝴蝶忍走过的一处露天的病床之上,炼狱杏寿郎正在弟弟炼狱千寿郎的面前,大嚼特嚼着弟弟送来的烤鱼,千寿郎一脸和蔼的蹲在旁边看着杏寿郎吃东西,
“哥哥,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成为鬼杀队的队士啊?”
杏寿郎大口大口的嚼着吃着,两只眼睛转向了弟弟,他用握着筷子的手拍了拍千寿郎的脑袋:“只要你努力!你就可以成为我的继子,然后我能帮助你成为柱!”
千寿郎小脸微微一红。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从未成功过。
“吵死啦!炼狱你吃饭能不能不要出声!”
躺在杏寿郎隔壁床上的不死川实弥此时正是心情火爆,刚才的怒火还久久没有消散。
“好吃!好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死川,心静自然静。”在不死川实弥隔壁床上的悲鸣屿行冥盘腿在地铺上打座,他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一条甘露寺蜜璃送给他的水晶佛珠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悲鸣屿你也不要念经了!!”不死川实弥大吼道,然而悲鸣屿又以为了不死川实弥能够平静内心,而开始背诵心经。
“哎……还是炼狱师傅的身体好啊。”
躺在悲鸣屿行冥旁边的便是伊黑小芭内,断了几根骨头的他现在看起来面色苍白,这两天他只要是‘隐’部的老奶奶给他喂饭,他就说一吞咽东西肋骨就痛,只要是甘露寺蜜璃给他喂饭,他就能连着吃两碗啥事没有。
蝴蝶香奈惠说他得了一种病,需要摘掉两根肋骨就好了,伊黑小芭内从此再也不会肋骨疼了。
“喂,义勇,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聊天?”
伊黑小芭内转了个方向,看向一个把地铺打在距离他们五六米外的地方,还坐在床铺上背对着这边的人。
脸上贴满药膏,手臂还吊着的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远处的山巅和彩霞:“我和你们,不一样。”
伊黑小芭内翻了个白眼:“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啊,义勇。”
“伊黑先生,吃饭了呦!”
这时候羞涩的甘露寺蜜璃端着一小碗的寿司走了过来,看到甘露寺蜜璃的这一刻伊黑小芭内的脸瞬间便红了,两股鼻血险些就从他的鼻孔中流出……
甘露寺蜜璃,穿上了自己送给她的,和她头发一部分一样颜色的条纹过膝袜……
富冈义勇瞥了一眼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继续将视线转向远处:“我和你们,不一样。”
此时,在天边的彩霞之中,富冈义勇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是自己的师兄锖兔,看到了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在鳞泷师傅手下训练的同辈的背影。
如果他在这里就好了……自己,不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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