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阴暗痛苦，他不会懂。

只有同样经历过的容湛才能理解她。

“我和阿湛，是他的徒弟，却只是他手里的刀，复仇的工具。”

“我以为秦文馨是我母亲，可她却一直讨厌我，后来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女儿。”

“唯有爹爹对我最好，我觉得只要有爹爹在

我就是最幸福的人，可到头来爹爹也不是我亲爹。”

其实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家的女儿了。

璃光出现的那天开始就知道。

他告诉她，只有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见到娘亲。

小时候秦文馨只喜欢两个哥哥，不喜欢她。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见亲娘亲。

“哪里像你，你父皇，母后，师父都对你极好，极爱你，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可以牺牲一切，虽然你在冷宫长大，可你依旧平安无事，到今天为止你甚至能成为手握兵权的王爷。”

而她呢？

拥有什么？

只是想见娘亲，想知道亲爹是谁而已都没办法实现。

想要爹爹，像他一样不管在怎么样环境之下都有人庇护。

不过她的爹爹要是比璃光厉害才行，不然找到了也白搭，没办法救她逃离魔鬼的魔爪。

楚惊歌心里有些绝望，都不明白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说了他能不能理解。

她第一次跟自己说过去的经历。

原来她身为楚家大小姐的时候，也不是高高在上，那个时候私底下她过得比自己还要痛苦。

秦玄羿摸了摸她脸颊，心疼道：“以后你有本王，还有孩子们。”

“那又怎么样？璃光还活着，他不会让我幸福，他说我不配得到幸福。”楚惊歌不着痕迹躲开他的触碰，“除非他死了，你能为了我，杀了他吗？”

“本王会杀了他，所有伤害你的人，本王不会放过他。”

男人目色一沉，没有犹豫的说道。

楚惊歌猛地抬眸，感到不可思议，就是容湛都不敢毫不犹豫这么说，她心里微微触动，“可……可璃光很厉害，他比你师傅长空还要难以对付。”

“你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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