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不禁回想冯润除了在殿内带着还去那里,他往外望去,殿外开的正盛的牡丹让他的眉宇冷了下来。
“你去看看那些花朵有没有什么问题。”
很多种花朵的香味可以掩盖麝香的味道,只可惜最多瞒过春桃,瞒不过太医令。
冯润被施了金针,等到傍晚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拓跋宏略显苍白的神色。
“陛下,臣妾没事,你别蹙眉...。”
冯润的声音细细弱弱的,一听就很是虚弱。
拓跋宏心中满是酸楚,只能揽着人安慰,“没事,朕给你出气。”
“臣妾要自己来...。”
“...好。”
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心疼,却没有多说一个字。
远在上书房的元恪也听说了此事,原本骑马射箭的他也没了心思,索性坐在一旁的阴凉处低头不语。
在自己宫中待着的冯清右眼皮不停在跳,她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祸殃临头。
三日的惴惴不安让冯清本就绷紧的神经更加地疑神疑鬼,用膳的时候让自己的侍女给自己试毒,生怕冯润给她下毒。
就在她吃着晚饭的时候,大门忽地被踹开;冯清猛地回头,看见的却是坐在轿辇上的冯润。
“三妹,别来无恙啊。”
她用手扶着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轿辇落地她还是笑意盈盈地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只不过她身旁的侍卫腰间都佩着剑,冯清刚想假笑套近乎的时候冯润就开口:“把她摁住,给本宫杖五十。”
“好好打,打不好了你们就替她吧。”
她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发髻上戴着一顶凤冠,很是耀眼。
“你敢,我是皇上的妃嫔!”
“你放心,这就是陛下让本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