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韫玉醒来后身旁伺候她的除了丁香以外的宫女都是低着头,甚至有些发抖。
只不过韫玉斜睨了几人一眼,便坐下来用膳了。
秋日早上总是有些凉的,韫玉披着一条兔绒制成的薄披风,坐在轿辇上往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请安就像是打卡一样惹人厌烦,作为炮灰部第一社畜的韫玉每天请安的时候都是满心的不乐意。
今日她的脸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但众人的视线都被她身上的披风吸引住了视线。
“昀妃娘娘,那是万岁爷新赏您的吧。”荣嫔曾见过这件披风,当时自己也想要,但又不好意思说。
可如今见到这件披风在其他人身上,荣嫔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韫玉点了点头,起身后将披风解了下来让丁香拿着。
坤宁宫的早会还是老三件,争宠生子阴阳怪气。
之前韫玉刚来的时候,她们就阴阳怪气韫玉,可如今没有人敢了。
万岁爷都为了这位昀妃娘娘和太皇太后对着干了,自己怎可能比得过太皇太后呢?
而这位昀妃娘娘也不是个好惹的,她那张嘴说起话来那是一戳一个痛处,让众妃嫔都对她的嘴闻风丧胆。
请安结束的时候,韫玉察觉到了皇后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算算日子,这位皇后明年二月就要逝世了。
康熙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巳时,皇后钮祜禄氏崩逝于坤宁宫,谥曰孝昭皇后。
春去秋来,在九月九重阳节的宴会上,韫玉夹了一筷子的鱼肉刚放入嘴里,就忍不住地开始干呕。
而乌雅氏不敢相信的看着韫玉,她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