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哭了,若不然日后落下月子病可怎么办?”
海兰珠听了这话后眨了眨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可越想越觉得委屈,伸手抱住了皇太极,“我就是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
冬日的盛京犹如是雪所制成的,红墙白雪别有一番滋味。
关雎宫窗前的白梅开得正盛,一树的白梅与很多红梅挤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
梅花的香气被皇太极带了进来,手中开的正盛的白梅是他今日亲手摘下的。
每日皇太极都要亲手摘下花给海兰珠带来,或许是开得艳丽的红梅,或是不该这个世界盛开的牡丹,今个是白梅。
海兰珠待在屏风后,等着皇太极把衣服换下,将手中的梅花烘热,这才往内殿走去。
“白梅开得这么多了啊。”
海兰珠怀中抱着荣禄,将视线落在了皇太极手中的白梅,笑得温婉。
“是啊,我给你插在这个红瓷花瓶中,这样好看。”
这些个白梅开得正盛,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皇太极将花放在了窗边,海兰珠一抬头就看得见那枝白梅。
见海兰珠高兴,皇太极想了想,便将这几日所思之事说了出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见海兰珠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后,他又说道:“我想立荣禄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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