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家当然不是法医那么无聊,人家是麻醉师,让人睡、让人死只是多一丝药的问题。”
和蜜尔通完话,这时那个黑沉沉的洞口处钻出来三四个人,有男有女都和卷毛一样不修边幅,一付脏兮兮的邋遢模样。
身上穿着勉强看得出颜色的白大褂,不用林超东猜得出来他们是谁。
就像当年他生物学导师一样,是只知道泡实验室的那种。
不会交际、不会钻营,只知道做学问。在那世这样的人就只配做个永远没有出息,永远评不上高级职称的研究员人。
可林超东知道,只有那样的人才是真正热爱科学的人。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被排挤出国,然后成了鹰酱科学院的院士。
在一个自称尊师重教的文明古国,这事情很可笑是不是。
然而,这就是现实。
包装成“存在即现实”当成哲学真理,而全然不顾上下文的逻辑关系和黑格尔本身的真实意思。
四个字概括——“狗屁不通”,再送四个字——“欲盖弥彰”。
看着那群人奔到自己跟前,借着他们没有七嘴八舌的开口,林超东向他们示意,
“诸位,谁拿着这只蜘蛛的控制器……”
直到这时卷毛似乎才发现这件事,忙掏出个控制器,冲着蜘蛛按了几下。
“笨蛋……笨蛋……比阿蛛还笨蛋……”
没有与眼前蜘蛛成功沟通的溜溜在林超东肩头,冲着大的独眼上。
“一号在你手里,它现在怎么样了。”
根本不关心其他事的卷毛拽着林超东不依不饶的问。
才问完一个穿着蓝大褂的女人追问,
“它的运行情况怎么样,它的机械部分没有出问题吧。”
接着又一个胡子、头发全白的老头也问,
“它的探测系统怎么样,你和它的观察系统连接过吗?”
被一连串问题搞得有些头痛的林超东反问,
“好了、好了,都别抢着一问了,一个个问我一个个答,首先是你。”
转眼看到一旁的卷毛,林超东拽着他正要说话,那货突然指着河边,舌头打结般的说,
“快快快快快、快……”
半天也没把话说完,林超东愣是没明白什么意思,才一转身就吓的他心胆俱裂。
那只被他从头部劈开的丧尸之母居然特么还活着,眼下正向他们这一小群人站的地方狂奔。
要命的是它脑袋已经被劈开了,不是丧尸变僵尸了,这货的命也太硬了吧。
心中骂着的同时,想也不想拔出雷神,连着向那建立之母的脑袋上“呯呯呯……”的给了六枪。
随后插上左轮,双手执着蛟刃打算拼命。
直到这时那只猛冲的丧尸之母才倒在地下,挣扎了几下最终一动不动。
“死了吧,那可怕的家伙终于死了吧。”
直到这时林超东才注意到,抖索着声音问他人就躲在他身后。
像个看恐怖片的姑娘般,卷毛两手扒着林超东肩膀,只探出一只眼睛,瞅着那只已经一动不动的丧尸破母。
“大概死了。”
随口答了句,林超东拎着蛟刃朝丧尸之母走过去。
“小心……”
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是那个穿大褂的女人。
嗯,脸脏兮兮,没注意长什么模样。
走到丧尸之母身边仔细查看,这货的脑袋与身体的确被蛟刃劈开。
可惜当时水流湍急,林超东的蛟刃斜了一点,并没有把小脑与脊柱一起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