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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人比人,真能气死个人哟”
“这他娘的”
“啥时候,咱爷们也能去这翠烟阁里潇洒一回啊,那才不枉活这一辈子哇”
看着李春来恍如肉夹馍一般,被一群花枝招展、风姿妖娆的老鸨子团团捧在正中,谈笑风生,好一会儿,这才是进了翠烟阁里面,周围围观众人,一个个心里都有些不能说的滋味。
这人和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不过,一群人低声啐骂、感慨老天爷不公的时候,人群中有些有点小手段、人又颇为机灵之辈,已经是动起了心思。
看这模样,李三爷现在是真的成了啊,若趁着现在这个当口,李三爷还没真正的鱼跃冲天,现在便去李三爷那讨口饭吃,怕是真能混个不弱的前程啊。
很快,便是有人急急去托关系、找门路,要去抱李春来的大腿了。
“三爷,您看,您今日是要怎么安排呀”
翠烟阁内,李春来一行人龙行虎步的大步进来,当即便是在大厅内引起了一阵骚动。
本来还有寻欢客不爽,想要挑点刺儿。
毕竟,翠烟阁是何等地方?怎的容人在这里闹事?
可片刻,当有人报出了李春来李三爷的名号,偌大的场内,眨眼便是温顺了下来。
刚才还想挑事的那几个寻欢客,一个个登时比老鼠还乖巧,就恨不得把头钻到桌子底下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去挑这位李三爷的刺儿?
这就不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己不想活了啊。
连大宗师裘爷那等人物,都是被这位李三爷简直是练沙包一般练着玩,难道,他们这点小身子骨,还能比裘爷还猛?
为首的一个二十七八、长的很清纯、但骨子里又透出一股不可言说妩媚的老鸨子,此时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无比小心的询问李春来。
其他几个老鸨子也都是小家雀一般,乖巧的在旁边陪着笑。
面对其他人,哪怕是面对一些有头有脸的大豪强,她们端着点、作一点,那都无所谓的事儿。
毕竟,那帮人就好这一口不说,很多时候,也都会自持身份,不可能乱来的。
他们都是家大业大,谁又敢坏了规矩?
然而!
眼前这位李三爷、小李三儿,却是全然不同!
别看这厮生的白白净净,一副读书郎模样,可他此时的声名,在这沂源县,说是止小儿夜哭,那都毫不夸张的。
这些老鸨子,就算背后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依仗,可是谁,谁又敢用她们这百来斤肉,去挑衅李春来这等人的威严?
“怎么安排?”
“呵。”
李春来漫不经心的扫视场内环境,心中感慨有钱人会享受的同时,面上却是又挂上了那混不吝的玩味:“三娘姐姐想我李三儿怎么安排?”
“这”
这清纯老鸨子姓林,花名林三娘,别看她只是个女人,可在这沂源县城,也是一号赫赫有名的人物了。
甚至别说是普通的豪强士绅了,便是卢大捕头、黄大捕头,乃至是刘县丞、王主簿、百里侯姜胖子等人,她都是有着一部分甩脸子的资本。
但此时,她面对充满了桀骜与危险气息的李春来,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与怠慢。
不是一个体系啊。
纵然她在青州府城,包括京师、南京都有一些关系,可,远水怎能解了近渴?
现在这沂源县城,但凡是到了差不多的层次,谁不知道,这小李三儿李三爷,已经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点就炸的人物?
她林三娘的父母、家人,此时可都在这沂源城,怎敢招惹李春来这等纯亡命啊。
只能是咬着银牙陪笑道:“三爷,您,您想怎的安排,那,那奴家便给您怎的安排便是”
她本来还想说句提醒的话,提醒李春来玩可以,但是尽量不要坏了规矩,毕竟,翠烟阁背后,那可是真有大关系的。
可这话到了嘴边,她又止不住的咽了回去,根本就说不出来。
李春来今天在这翠烟阁,只要是不闹事,哪怕是一份银子不出,白睡姑娘,她们都认了。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李春来自是看出来林三娘的紧张,不由哈哈大笑:“三娘姐姐,我李三儿这人吧,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三娘姐姐若是规规矩矩待我,我李三儿,难不成还会少了你们的银子?但是!”
说着,李春来话锋一转,扫视林三娘等老鸨子的同时,目光也竟自掠过全场。
场内十几二十个寻欢客,登时没有一人敢直面李春来的目光,都是猫狗一般便乖巧的垂下了头。
低眉顺目。
“呵呵。”
李春来这时忽然又笑起来:“既然三娘姐姐和大家伙儿都这么懂事儿,愿意给我李三儿这个面子,那我李三儿肯定得给大家面子不是?那啥,三娘姐姐,不是说那桂花酿挺值钱,要一两银子一壶吗?现在在场所有桌子,一桌送一壶,我李三儿请客,大家伙吃好玩好啊。”
说话间,洪斌就算不情愿,却还是咬着牙将一个装银子的包裹递给了李春来。
李春来当即便是直接将包裹解开,里面至少三四十两白花花的现银,便是哗啦啦的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