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菊肤,商量一蛮的婚事!”嵌纽花耍横了,执意要出门。
云小卷和一蛮见状走出房间向嵌纽花劝道:“妈,这么晚了,你还是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出门也不迟!”
嵌纽花此时眼里含泪,一把抓住一蛮的手哭诉道:“一蛮,我要去溪家,商谈你们的婚事!我就怕你的婚事夜长梦多,有变,你这辈子就完了!”
一蛮却不爱听她母亲的话了,但是她并没有发作:“妈,你且宽心,是女儿的姻缘就是女儿的姻缘,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一大早到溪家去,成不?”
“是啊,妈,明天一早,我们全家都去溪家,毕竟这关系到一蛮的终身幸福!”云小卷趁机说道。
嵌纽花只好作罢,一晚上她都没有睡着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了,她便懒洋洋地起床,浑身乏力。
吃过早饭,嵌纽花,盈府贵,盈一蛮,还有敢风和小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坐车来到溪家的家门口。
“盈府贵,去敲门!”嵌纽花向盈府贵喊道。
“是,老婆!”盈府贵毕恭毕敬地回答之后,便轻轻地敲着溪家的门。
盈府贵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嵌纽花又瞪了盈府贵一眼:“盈府贵,你没有吃饭吗?敲个门都敲得这么小声,你放开胆子敲门,使劲敲,我就不信他们溪家不开门!”
盈府贵看了看嵌纽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沉甸甸的大门,最后他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把门敲得锣鼓办响。
但是,溪家的大门就像被铁箍一般,纹丝不动,盈府贵的手都敲痛了。
“盈府贵,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使劲的敲,把这门敲坏了也不怪你,都算我的!”嵌纽花见盈府贵停止敲门,又向盈府贵喝道。
盈府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都肿了,可是妻命难违,他只好又开始敲门,他心里多么希望这道门快快地开了。
正当这个时候,远远地走过来一个男人向他们喊道:“你们别敲了,他们一家子出去旅游了,听说要旅游好几个月呢?我是溪家的邻居,昨日他们就走了!”
那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嵌纽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情况,溪家明明约好今天和一蛮见面,现在又去旅游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嘛。
嵌纽花呆呆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想着菊肤竟然逗弄自己,心里真是气愤。
“妈,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一蛮忍住笑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呜呜呜!我可怜的一蛮啊,你分明就是被人家嫌弃了!”
嵌纽花这会儿才委屈地哭了起来,云小卷见了也劝解道:“妈,咱们先回家,回家再想这事,成不?”
()老公我要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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