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陈度耸了耸肩。
他只是一个洪荒鬼畜发明家而已,哪懂什么治病——
总不能给他吃一个自己炼的大药丸子吧!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琢磨着,你十八哥这病,也只有你这种憨批——大聪明能治。”
“二哥,你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敖戊幽幽的说到。
陈度笑了:“但是这是实话。
而且你听你二哥说的,他厉害得很,这种人,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二哥!”
敖戊拍桌子站起来,眼中带了几分愤怒。
“对咯,就是这种情绪。”
陈度索性客串了一把知心大哥,翘着二郎腿坐下。
“怀璧其罪,你十八哥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一百倍,只要不是傻子——啊,没有内涵你的意思。只要不是你这种傻子,都会自然而然对他升起忌惮。”
不是内涵!
直接报身份证号了是吧!
敖戊气的都开始喘粗气!
“要是换成散修,那谁会担心这个?兄弟越强越开心才是。
但你们不一样。”
陈度慢悠悠的说。
“所有的首领都是一样的屑,你懂吧。
当你手里有一把武器,但这把武器却不在你内府——哪怕这把武器对你再善良,你会不会担心它有一天会反噬?”
“我十八哥不是武器!”
敖戊重重的说到,但哪怕他嘴上再反驳,也不得不认同陈度说的话。
敖运的身份太敏感了。
哪怕龙凤两族同归于好,他也注定无法得到哪怕任意一个种族的信任。
这才是敖运这么拧巴的症结所在。
而越是如此,敖运的内心也愈发敏感,哪怕是微微一个苗头,他也会在内心,将这份怀疑放大。
这波啊。
这波是互相背刺。
陈度想到这里,忍不住呲了呲牙。
这是什么拯救文学?
“反正这件事别问我,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度拍了拍敖戊的肩膀。
“要么让他走,要么用心把他留下来,让他成为你的助力。”
嘶——
“或者你们互不信任,相爱相杀什么的,你自己考虑吧。”
陈度说到这里,莫名觉得有点狗血!
但话糙理不糙。
御下之道也是统治者的必修课,在这件事上,没人能帮得上敖戊。
“我知道了。”
敖戊点了点头,看向了敖运离开的方向。
他二哥能轻易突破十八哥哥设下的禁制,这应该也代表着……
十八哥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什么口是心非!
傲娇都退环境了!
敖戊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难顶。
要不问问大哥?
也不行。
这件事注定要让他自己去解决!
“十八哥,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敖戊重重的一拍桌!
“行了,别肉麻了。
准备准备吧,两个月之后跟西方谈判,我们这里需要更多筹码。”
陈度说罢,又捧着宝塔走了出去。
“能听懂吗?”
陈度低声问道。
片刻之后,宝塔里的薄饼瓮声瓮气的说:“明白了。”
“行,比敖戊聪明。”
陈度乐了。
“那我是不是跟敖运一样啊?”
“你跟他不一样,你比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