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口气憋了很久了,我卢登科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我还得装聋作哑,这口气不出来我饭都吃不下。”
“那您明儿就怎么解气怎么来。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父女俩的‘气急败坏’来。”
卢登科拍了拍田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气儿顺了,感觉口也渴了。
“去坐那儿,爸爸给你泡一壶花茶。”
田盼绕回到桌子对面的桌边坐下,看着卢登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瓷罐,然后从罐子里拿出炮制过的花茶放进茶壶,像泡其他的茶那样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来。
专业的和业余的,看手法就一目了然。
之前她照着老卢同志的手法,泡出来的没比直接用开水冲泡的好多少。
田盼托着腮看着卢登科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爸,您这手艺是跟谁学的了?”
“跟你妈妈一个朋友学的。”
卢登科将泡好的茶递到田盼面前,又说:“这花茶美容养颜还养生,走的时候你拿一罐,不想喝白开水就喝点儿花茶。”
又来。
田盼喝了一口茶,赶忙说:“对了爸,不是说今天有人给寄来一封匿名信吗?您看了没。”
“收件人写的是你,我没拆。”
卢登科说完,从抽屉拿出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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