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成也没办法,更别说是酒店经理。
这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
“怎么都站在门口,发生什么事儿了?”王安友最先开口询问。
王安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儒雅斯文,戴一副金丝框眼镜,像个学者,不像商人。
张元成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冯远说:“一个工人而已,既然盼丫头要把人带走那就带走呗,她又不会把他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受了委屈总要让她出口气。”
一听“出口气”三个字,那个工人脸都吓白了。
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手滑,不小心把灯泡给掉了下来,我真不是故意伤人,不信你可以去查。”
田盼的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个工人身上:“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故意伤人了?”
那个工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田盼,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犀利的目光。
人在紧张的时候,很容易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个工人一不留神,就露了破绽。
“吴哲,把他带走,好好问问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置我于死地。”
这一次,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谁再帮那个工人说话,就是谁指使。
吴哲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快步上前准备带人走。
gu903();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