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不对,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
可那时候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儿,不用说,直接去做就好。现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田盼总觉得多了几分情欲色彩。
她说:“不用你帮,我也不脱,你离我远一点就可以了。”
“做不到。”
严聿明的手倒是没再乱动,但也没松开田盼。
“你晚上干什么去了?”田盼换了个话题。
“去查跟踪你和撞你的人去了。”严聿明没有隐瞒,直说了。
跟田盼猜想的差不错,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晚归,更不会让这件事过夜。
“查到什么了?”
“都是受雇于人。那个司机就是一个普通人,家里有个得了尿毒症的九岁儿子,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痴呆母亲,全靠他拉货送货维持一家的生计。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也没钱,透析都不能按时去做,危在旦夕。就在今天,他儿子在宣化医院接受了肾移植手术,费用一次交清。”
很多善良的人被逼上绝路,会比原本就作恶的人更狠。
“至于那几个跟踪你的人,都是一些小混混,也是受雇于人,他们只知道给钱的是个男人,对方的脸没看清。”
田盼转过身,手抱着严聿明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一股浓郁的沐浴露香味儿扑鼻而来,今天的沐浴露用的比平时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