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江宁疑惑着,心还在猛跳,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他将书房的门一关,一穿!
再转身时,目光翻腾的厉害,三步化作两步走来,有力的双臂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被放在了暗红的桌子上,还没回过神,他急切的吻便落了下来。
书房里点着很多蜡烛,亮堂堂的。
书桌上的字帖纸张,已经被扫落的满地都是。
江宁双手向后撑着,腰被他控着,人像是在快速行驶的马车上,颠簸的厉害。她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脖颈上开着许多片粉花,精致的锁骨极诱惑,他在上面落吻。
精巧的笔架上,挂着的一排毛笔,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波涛动荡。
江宁咬着他递过来揉成一团的里衣,却止不住喉咙里溢出的吟唱,她向后仰着,头上戴着的珊瑚流苏簪子,在风雨飘摇中终于支持不住,掉在了桌上,她长发缓缓散了。
细柔的长发摇摆出美丽的弧度,他看见了,血气一个翻涌,大手伸过去,穿过她发丝将她扣在肩头,拽下她口中的衣裳。
精劲的肩头,被她咬了。他越发狂,她越用力。
良久,她软在桌上,他却还不愿意出来,温柔细密的吻着她最柔软处,她眸光满是水雾,手无力的抚着他的脸。
他抬眸,眸子深如墨渊,轻吻着她的眉眼:“累了?”
她轻嗯了嗯,浮光盈盈的眼望着他:“你呢,够吗?”
他摇摇头,往前一些,看着她轻颤的眼睫,嗓音低哑:“不够。”
她笑笑,面颊绯红:“那我就不累……”
窗外,青云早就红着脸带走了院中的丫头们。
净房早备好了水,齐易南抱着她进去,将她放入水中,她软绵绵的靠在那儿,眼睛已经闭上。
他笑笑进去,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温柔帮她清洗,她缩了缩身子,拽出他的手,“不能碰……”
“疼吗?”
她摇头:“不疼……”
“那为何不能碰?”
她咬唇:“就是不能……”
他低沉一笑,不听,手潜入水下,她被折磨的快哭了,转过身又往他肩膀上一咬。
他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着肩头的深深齿痕,再看看她蒙着水意的眸子,一蹙眉,就想把她再提起来。
江宁可不行了,急忙讨饶,她不想明天一整天躺在床上,便抓紧他的手,脸颊烧红的望着他:“你起来……我帮你……”
齐易南闻言,瞳孔一缩,应了。
许久后,他不行了,江宁最终还是没能帮他个彻底,净房里折腾的满地都是水……
一早起来,江宁起床的很是艰难,腿软的厉害,走路都要慢慢的,不然容易跌倒。
他还靠在床头,好看的眼眸还有些刚醒的惺忪之感,看着她脚步虚浮的拿了衣服过来,笑着将她捞上来:“你不必费这个力气的。”
江宁笑笑,将手里的里衣拿给他看,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给你做的衣裳,只是手艺差了些,你愿意穿吗?”
齐易南接过来,垂眸看了看那的确不算灵巧的绣工,倒也觉得有几分笨拙的可爱,正要顺势拿着穿了,却见江宁盯着他肩头看。
他侧眸一看,肩膀上印着两三圈细小可爱的牙印,经过一夜却没有消退,顿时笑了,调侃她道:“你属什么的?”
江宁脸一下红了,拿过衣裳就往他身上套:“反正不是属狗的……”
他笑着,穿好衣裳下了床:“穿着正好。”
江宁抬手掩唇笑着,跪坐在床边看着他柔声道:“你不笑话我就好。”
齐易南理好衣裳,瞧着她眉眼,心之一动,低头吻吻她额头,眸光温软:“过几日,带你出去玩。”
江宁眼睛一亮,语声清甜:“好。”
国公府。
官年和坐在圆凳上,一身月白衣裙,清冷高贵,淡淡的目光望着不远处放下的床帐,里头隐约传出应素文不适的浅浅声音。
过了片刻,帐子从里头挑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出来,直接到了桌边的水盆边洗手,官年和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略有凝重:“劳烦沈医官了,素文的身子可是有恙?”
沈医官净过手,拿干净的帕子擦了,这才走到官年和身前来,略颔首:“回国公夫人,应小娘身子自前年落了一胎后,月事一直绵绵难尽。臣方才行诊,小娘压腹时刺痛,细问行房时下腹亦隐痛,此病症实属有些顽固了,须得细细调理几月。”
官年和闻言微叹口气,淡笑笑:“那就有劳沈医官,斟酌个方子吧。”
沈医官点头,跟着张姑姑去了外厅写方子。
内室里,官年和起身到了床边,挑开帐子看着里头躺着的应素文,她侧着身子,面朝床里,紧闭着眼脸上有泪。
官年和叹口气,拍拍她肩膀:“别哭了,沈医官连宫里娘娘都治得,由她为你调理,定会尽快痊愈的。届时,我让你表哥多来你这儿,想要孩子是不难的。”
应素文闻言,顿时肩膀颤抖起来,抓着被子角咬在嘴里,呜呜的哭出了声。
官年和无奈,只教训她道:“别哭了,你还好意思哭,行房时腹痛为何不早说?你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若是无根由,又岂会腹痛?只顾贪欢,连身子都不顾,能有孩子才怪。”
应素文这下哭的更厉害了,狠狠抽泣着,话语哽咽:“表哥偶尔才来我这儿一回……我还不是怕他,不高兴嘛……”
官年和气的转过身子,不想看见她的脸,心里直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当年,国公出战边塞,带着她小姑姑家唯一的表弟去了,原本是打算在战场上,立下些功劳好回京受封。可没想到,少年人热血,一上战场就杀红了眼,兵至溃败也死板的不肯退,就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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