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第17节(2 / 2)

gu903();她是不是就和它一样,为了讨好而随手成了赏赐品。

她此时有些后悔,宁愿做一回那宫女所做之事,说不定她会是不一样的结果,说不定他会看在自己娘的份上给她一个名分。

心中只有无尽的惆怅,她忽地紧紧捏着猫的脖子,如若将它捏死,会怎样?

竹青望着前面那个身影,喊了一声:“这位姐姐,在这做甚?”

第27章

墨汁陡然一惊,手中的猫猝地掉到了地上,她转过头,脸上堆起笑容:“我看这边有只猫,觉得它很可爱,就将它抱了起来。”

竹青觉得那脸上的笑容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她朝地上的猫望了过去,只见那猫呜咽叫了俩声,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竹青瞧着很是不对劲,语气里带着责备:“那你怎么能把它往地下丢,你看,都摔疼它了。”

说罢竹青便走了过去,将猫抱了起来,猫缩了缩身子,竹青温柔的顺着它稍有些长的软毛理了理,猫又呜咽叫了俩声,竹青柔声道:“怎么了,小猫猫。”

墨汁垂眸眼底掠过一丝不屑,随后道:“那没事的话,我先去那边忙了。”说着就从竹青身旁绕了过去。

竹青抱着猫,望着走远的墨汁,很是怀疑她对猫做了什么,她又瞧了瞧手里的猫,可惜它不会说话。

竹青抱着它回去后,想着给它喂些吃食,它却只是趴在那一动不动,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她本来是一直跟着这只小猫的,但这只小猫一转眼就溜走了,适才瞧着倒是挺活泼的呀!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摔疼了?

竹青一等萧程走后,抱着猫朝里间走了进去。

妘锦一看到竹青手里的猫,便把它抱在了手中,却见它有些蔫蔫的,便道:“肉墩是不是饿了,怎么瞧着不太精神。”

竹青想了想:“适才在园子那边的角落里,我瞧见墨汁了,她当时手里正抱着猫,我一叫她,猫就从她手中掉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摔到了哪里。我喂了些吃食给它,它也爱搭不理的。”

顿了顿又道:“娘娘,我瞧着墨汁很不对劲,你说要不要提防一下她。”

妘锦摸了摸肉墩的头,沉思了下来,良久才道:“不用了,你找个熟路的宫女,你们一起去太医院,让太医给它瞧瞧。”说罢,妘锦将肉墩递给了竹青。

竹青接过肉墩便走了出去,妘锦便躺在了榻上,打算小憩一会。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妘锦便听见竹青的声音,她睁开双眼。

竹青一脸焦急道:“娘娘,我不小心把猫给弄丢了。”

妘锦柔了柔额角,清醒了过来:“你不是把它抱在手里吗?怎么会弄丢呢?”

“不知它是不是不舒服,我在去的路上,它忽然就抓疼了我的手。”竹青把手伸了出来。

妘锦拿起她的手,只见上面几道被抓伤的血印子,她叹了一声:“你先去太医那处理一下伤口。”

竹青点了点头,欲走出去,妘锦又叫住了她:“你派人去找肉墩了吗?”

“已经让寻雨他们出去找了。”

妘锦示意她去太医那,然后她穿上了鞋,也朝着殿外走去。

她从椒兰殿出来后,便沿着一条路一直走,这宫里这么大,它又不认识路,会跑到哪里去,要是跑到哪个旮旯里走不出来,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她又加快了脚步,眼睛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稍微偏僻些的地方,门半敞开着,妘锦往里瞧了瞧,提起裙摆走了进去:“肉墩...”

她小声的叫唤着,希望猫能听懂她的声音,给她一点回应。

这殿里没有一个人,也不知这里以前住的是谁,园子很大,有一座假山和一个小池子,池子里光秃秃的,看上去很是萧条。

她放眼瞧去,忽见假山后面有一团白色的毛团子,她心中一喜,忙走了过去,走近一瞧,果然是肉墩,她松了一口气。

她小声的唤道:“肉墩,肉墩,你过来。”

她一出声,肉墩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朝假山后跑去,她忙追了过去,围着假山绕了好几圈,硬是跑不过它,眼瞧着它跑向了小池。

妘锦只能悄悄跟在它后面,生怕惊到了它,它却跑到了小池的边沿处,妘锦在它身后不到一米处站在那不敢动了,生怕它掉到了小池里去。

过了许久,她瞧着它似乎也是吓到了,她猫着身子往前走了俩步,背后猛地被踢了一脚,她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朝着池面扑去。

安闽惴惴不安的朝御书房里走去,瞧着正在批阅奏折的萧程,心里抖了抖,躬着身子垂下头:“皇上,椒兰殿的人来报,说...”

“说什么。”萧程问道。

“说是娘娘跌进了池里。”安闽战战惶惶把话说完,再抬头,只见御桌前已没了皇上的身影,他赶忙朝外跟去。

椒兰殿内,竹青又往妘锦身上加了床被子,看着妘锦冻得发紫的唇瓣,对一旁站着的俩名宫女道:“你,去多加几个炭盆,你,把烫盆里的火烧旺些。”

话音刚落,萧程黑着一张脸从外走了进来,竹青忙站到了一旁,萧程一看昏迷过去的妘锦,冷声道:“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竹青先将来龙去脉说清,然后才愧疚道:“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把猫弄丢了,娘娘就不会独自一个人出去寻猫,不独自出去寻猫,就不会跌进池里,幸好那池水不深。”

萧程一拳打在床沿上,竹青不自觉心里一抖。

“叫太医了吗?”萧程问道。

“叫了叫了,应该很快就来了”

妘锦听到萧程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萧程见妘锦醒了过来,一只手伸进被褥下握住了她的手,一手摸向她的额头,冰凉如水,他心中紧了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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