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丝拉皮卷,放到梅秀卿面前,道:“好了,你安心吃你的饭,不必服侍本王,本王有手有脚的,自己来就行了。”
两人就一块儿吃饭,一边吃一边随口聊些家长里短,梅秀卿说起李鹏海的调皮,又说起梅如玉学女红针黹,已经能够简单缝袜子了,李凤吉就笑道:“不错,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指望家里人的衣裳鞋袜都叫内眷来做,但身为哥儿,哪怕是贵为皇侍子,从小也是得学针线的,不必精通,至少要会一点,就像是皇子们,不必非得文武双全,但至少也得粗通文墨,可以不逼着你弓马娴熟,但若是不会骑马,不能拉弓,那像什么样子?”
李凤吉和梅秀卿就像是寻常夫妻那样吃饭闲聊,说着大多数与孩子们有关的话题,饭后,梅秀卿在灯下临摹字帖,李凤吉探头看了看,笑道:“怎么忽然写这个了?”
梅秀卿见李凤吉问起,就停了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近来疏于练字,这字写得都不如从前好看了,还是多练练才好,不然平时督导如玉功课都不大好意思呢。”
李凤吉就笑道:“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做什么?你的字其实写得很不错了,秀雅圆润,本王瞧着就很好,若是个男人,科举的时候有这么一笔字,考官也会有个好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科举,两人就随口扯上几句,李凤吉跷着二郎腿,道:“可惜如玉不是男子,不然好好读书,本王再给他安排名师,将来科举走文官的路子,有本王帮扶着,到最后混个三品致仕不在话下,或者走武科也不错,本朝没有重文抑武的破规矩,本王教他武艺,练出一身本身,将来进了军伍,本王又有些人脉,只要他自己争气,弄些功劳,最后捞个将军当当估计问题不大,若是运气足够好,以军功封爵,那才是光耀门楣了……说起来,还是爵位最值钱,文官哪怕是做到宰相呢,等到一蹬腿,家族就要渐渐衰落下来,而爵位就不同了,若是以军功封爵,哪怕是个低等爵位呢,也是能传给子孙的。”
梅秀卿听着,想了想,就道:“既是如此,王爷的外家承恩公府,除了嫡支将来能够继承爵位,旁支怎么好像都是走读书科举之路呢,我听西侧君说过,西氏一族如今做文官的不少,但似乎并没有身居高位的武将呢。”
李凤吉闻言,看了梅秀卿一眼,忽然轻笑起来,道:“果然是内宅的哥儿,你们这些内眷不懂这些,倒也正常……”见室内并无其他人,这才继续说道:“这就是本王的外家聪明之处了,西氏能够历经多代帝王却始终屹立不倒,自有生存之道,如今身为外戚,又有本王这个皇子外孙,西氏又怎么敢染指兵权?父皇绝非昏庸之君,向来都在提防外戚这个团体,他可以给太后母族、皇后母族这些外戚荣华富贵,可以允许他们在朝堂上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他的底线就是绝不会允许外戚碰兵权!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外戚哪怕做了礼绝百僚的宰相也无妨,但若是家族里出了几个身居要职的武将,在军中有影响力,万一拥立自家的皇子,岂不是立刻就会酿成大祸?因此西氏自从本王年幼之际,就无人再走军伍之路了,偶尔零星几个武官,也只是偏支旁系的族人做个不入流的小官罢了。”
梅秀卿听得嘴唇微张,继而神色有些懦懦地看向李凤吉,没敢做声,李凤吉摸了摸他乌黑的头发,脸上倒是不曾显露异色,只嗤道:“怎么,怕了?其实很正常,‘天家无情’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只是西氏一族向来足够谨慎懂事,不该做的从来不做,父皇的打压之心才没有发展到那个份儿上罢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若是本王以后坐上那个位子,也会是一样防着西氏的。”
梅秀卿微微睁大了美眸,心头倏然间落下一片阴翳,嗫嚅道:“那可是王爷的外祖父、嫡亲的舅舅,亲表哥啊……岂不是要伤了一家子骨肉情分……”
李凤吉神色收敛,眉头轻扬,淡淡道:“身为帝王,就算是亲祖父、亲爹、亲兄弟都要防着,更何况是母族外家?作为帝王,就该有这样的意识和觉悟。”
梅秀卿心头不由得涌出一股寒流,一时间只觉得五味俱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李凤吉见他有些呆呆的出神,心中不禁暗叹,觉得梅秀卿没有生在皇家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便摸了摸梅秀卿的脸蛋儿,道:“好了,说这些没意思,咱们还是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不等梅秀卿反应过来,李凤吉就将他拦腰抱起,走到床前,梅秀卿有些羞怯,目光游移之间带着一种慵弱的媚色,直到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他才脸色微红地脱去鞋袜,露出雪白如玉的嫩足,跪起身子服侍李凤吉宽衣解带,又将自己的衣裳也脱了,这时李凤吉却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赤裸着羊脂白玉一般的绝美胴体的梅秀卿,道:“今儿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梅秀卿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面皮有些发热,只得挪到李凤吉跟前,与李凤吉形成面对面的姿势,岔开双腿就慢慢往李凤吉的腰间位置坐下,他一只纤纤素手握住李凤吉那根已经硬撅撅翘起的粗大阴茎,肥软雪白的屁股找准角度往下沉,很快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牝户上,梅秀卿只觉得一丝丝奇异的热度通过龟头向自己柔软的女穴迅速冲击而来,激出一片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下意识夹紧了嫩屄,腿也隐隐有些软,这时李凤吉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用骚屄蹭本王的鸡巴?把骚屄蹭出骚水儿了,本王才好插进去,不然本王的鸡巴这么大,你屄里不够湿的话,把骚屄插疼了,本王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