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沛晶知道丈夫重视嫡子,说道:“阿晏带着两个小的正在睡午觉呢,你就别过去打扰了。”
“哦,那行,让他们好好睡吧。”李凤吉又重新坐好,说道:“荣王府的年礼已经送去了吧?初二的时候本王陪着你和阿晏去拜年,把麟儿和安儿也都带上,给长辈们拜年。”
荣王是孔沛晶和孔清晏兄弟俩的外祖父,荣王妃也还健在,兄弟俩过年的时候无法回远在朔戎的娘家,荣王府作为两人的外祖夹,自然也就成了娘家了,带上孩子们去拜年也是应有之意。
孔沛晶点了点头,道:“年礼都打发人送去了,外祖母还让身边的嬷嬷来过,送了一对庙里开过光的护身玉符给麟儿和安儿。”说着,又道:“鲁阳侯府今儿上午打发人送来了年礼,我瞧着倒是丰厚,便把原本准备送去的年礼又添了三分,才叫人送去了。”
李凤吉笑道:“鲁阳侯府家底厚,况且得了咱们的麟儿这样的好女婿,做梦都要笑醒的,走礼自然用心。”
吴王的嫡长女兆慧郡主所生的幼女杨怀素早已跟李嘉麟定了娃娃亲,兆慧郡主的郡马原本是鲁阳侯世子,结果前阵子老鲁阳侯没了,世子袭爵,成了新任鲁阳侯,只是老鲁阳侯新丧,府里要守孝,今年过年倒是不好彼此登门走动了,只是互相送了年礼。
李凤吉喝了一口茶,笑道:“前时老鲁阳侯还在的时候,本王在侯府喝酒,就见了未来的儿媳妇一面,生得粉妆玉琢,果然很像她母亲,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以后长大了倒也配得上咱们麟儿,而且有这样的娘,以后咱们的孙儿孙女也不会长得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沛晶听了这番话,不由得扑哧一笑,无语地白了李凤吉一眼,调侃道:“儿子都还在尿床呢,你倒是直接想到孙儿孙女上面了,我看你这个人也真是性子急,只怕是想早了十几年吧。”
夫妻俩闲话家常,这时外面有丫鬟通报,说是阮良侍来了,孔沛晶就道:“外头冷,快叫他进来吧。”
稍后,阮冬冬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见到李凤吉也在,他不禁微微一怔,随即甜甜一笑,上前见礼,李凤吉笑道:“外面挺冷的,你不在屋里待着,跑这边做什么?”
阮冬冬将手里的一个小包袱放在炕上,一边解开斗篷,一边笑盈盈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冬冬做了一双新鞋给王君,取个喜庆之意,虽说冬冬的针线活儿不算十分好,但勉强也还过得去……”他出身低微,没有娘家可以倚靠,而孔沛晶乃是后宅之主,又得李凤吉看重,后宅的侍人们都得在孔沛晶的手底下讨生活,性子伶俐的阮冬冬知道自己和女儿想要日子过得舒心,讨好孔沛晶甚至比讨好李凤吉这个一家之主更重要,毕竟男人忙的是外头的大事,往往不会过问后宅的琐事,而王君却是掌管着府里方方面面的事情,甚至在自己的女儿李黛以后的婚姻大事上面,王君这个嫡侍父也是有着极大的发言权的,自己只有把王君服侍好了,父女俩的日子才会过得舒心。
李凤吉拿起那小包袱,解开一看,就见里面是一双大红底子绣蝙蝠捧寿桃图案的精致绣履,上面还缀了细碎的珠子,显得颇为华丽,李凤吉看了看,便递给孔沛晶,笑道:“他这确实是用了心的,瞧着比平时给本王做的鞋还精致些呢。”
孔沛晶接过鞋子看了一眼,对阮冬冬道:“你这针线功夫倒是进益了,只是很不必这样费心……前几日我得了些好料子,待会儿让人给你取一匹颜色娇嫩的送去,你给自己和黛儿做一身袄子穿。”
阮冬冬闻言,忙笑着谢了,李凤吉这时有些尿意,便起身出去方便一下,他刚前脚离开,后脚孔沛晶面上便微露一丝不适之色,下意识地一手按住高耸的胸口,阮冬冬也是过来人,一见便明白了,轻声道:“王君这是又涨奶了么,冬冬服侍王君挤出来吧?”
妾侍服侍正室乃是天经地义,阮冬冬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孔沛晶挤奶了,孔沛晶皱眉哼道:“都怪这混账男人,为了自己那点下流癖好,就不许咱们给孩子断奶,还得喝那泌乳的药,一直保持奶水旺盛,真是下流龌龊之极!”
阮冬冬抿嘴笑道:“王君莫恼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位爷就是这个性子……”他起身就出去叫人取了一只青花碗来,自己拿着碗回来,就陪孔沛晶去了屏风后面解开衣裳,将过多的奶水挤出来,缓解乳房的胀意。
李凤吉小解回来,就发现炕上没了人影,屏风后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过去一看,就见孔沛晶敞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脯,正两手挤压着胸前一只肥嫩浑圆的乳房,将洁白的奶水一股一股地滋进阮冬冬手里捧着的碗内,那散发着诱人乳香的奶水划过一道小小的弧度,喷射在青花碗内,发出轻微的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刷着光滑的碗壁,将阮冬冬捧着的碗缓缓填充,如此香艳画面,如此风情各异的两个美人,简直是叫人看得血脉贲张,饶是李凤吉见惯了美人,此时也不由得淫心骤起,只觉得呼吸都隐隐发烫。
孔沛晶和阮冬冬乍见李凤吉现身,都微微吃了一惊,阮冬冬也还罢了,孔沛晶却是有些羞恼,道:“你过来做什么?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