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早朝后和几位大人说了什么,咱们的人也没打听到。”
楚纤歌也不傻,她如今有意疏远皇帝,皇帝多半也在避着她。
“好了,明日就是端阳节。城外驻扎的楚军看好了,若有人胆敢藐视朝廷,拿着我的令牌立斩不饶。”
她眸光一厉,口吻没有半点温度。
“是。”宋停知道轻重,已经派了心腹盯着。
见公主没有其他要吩咐的,他行着退礼,思前想后还是没忍住,“属下多嘴。太后此次行动一点风声都没有,咱们的人都没发觉,驸马···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知道自己问得不妥,当即又解释,“属下没别的意思,也知道驸马此举意在保您周全。”
楚纤歌一直拿着茶盏却没喝,“知道就行了。下去吧。”
“属下如今不是怕驸马怎样,而是怕南诏贼心不死,他被利用了也不知道。”
“昨夜无论是杀羽林卫,还是提出对付太后的法子,哪一个都做得干净利索,像是能被利用的吗?”
宋停怎么觉得她口吻中还带着点褒奖?
“可是···”他就是不放心。
楚纤歌索性放下茶盏,拢领子的时候碰到了红痕,一瞬间细微的疼痛里还带着余味尚存的甜蜜,“单凭他一心护我,什么都不好问了。”
楚纤歌回来一会儿方荨才醒,一摸身边没人,瞬间睁开眼睛,好在听到外头说话声才放下心。
他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害怕。
刚坐起身,就见楚纤歌亲自端着热汤进来,气色比他可好多了。
“喝碗热汤。”
方荨总算感觉到腰酸了···不过当着她的面就是腰断了也不能表现出来!
楚纤歌也不拆穿,哄着人把汤喝了个干净,才故意道,“都是补肾的好东西,已经吩咐厨房以后每日都给驸马熬一盅。”
“噗,咳咳。”
方荨最后咽下去的两口汤在气管里造了反,他惊讶地看着楚纤歌,满脸写着“我不要面子的吗?”
楚纤歌假装没看见,还逗他,“这么看我干什么?好像本公主给你喝得不是补汤,而是避子汤。”
方荨看碧玉出去了,才抿唇道,“我若是能生,怎么着也得生一屋子给自己正名!”
“正什么名?”
方荨凄苦地看过来,“当然是驸马很行的名!”
楚纤歌强忍笑意,非但不安慰,还顺着话锋调侃,“这个···怕是难了。听说外头跟阿四求药的多半是夫妻房事不满意,本公主就是满大街说你厉害,别人也只会觉得是阿四妙手回春。”
“咳咳。”方荨听着也气笑了,“别提那个混账,一说他就想起那些里衣···怎么还藏着!”
他彻底觉得自己没名声了。
楚纤歌眼眸一眨,“驸马不提都忘了,实话说我也只见你穿过最保守的一件,其他的···不看看还真遗憾。”
方荨脸颊一红,没抬眼。
“瞧着有十来种花样呢,不如···每次过节你都穿一件给本公主看,行吗?”
她竟伸出手指勾起他下巴,调戏地光明正大。
方荨自然不能输,迎着她欲言又止的凤目看过去,“好啊。但是光我一人穿还是少了点味道,不如···一人穿一次?”
楚纤歌:“······”
两人默契地好像都忘记了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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