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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歌出去后,侍婢也悉数退下。
文婷婷在被子里颤抖得更厉害了,楚霁云坐在椅子上,目光时而如刀,时而又像在看笑话。
“知道朕为什么不碰你,还要给你用合欢香吗?”
他的声音缓慢又低沉,像从深渊透出来的刺骨寒风,文婷婷控制不住地发抖,轻微的啜泣隔着被子传出来。
她怎会不知道。
当初她借机灌醉皇帝才圆了房,然而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嘴里念着别人的名字,她当时心头一痛,以为陛下心里有人。
那人似乎叫什么洁···
天亮时她枕着皇帝的胸膛苏醒,真真切切听见他唤,“姐,皇姐···”
当时以为陛下做梦了,因为长公主在川西例行巡查还没回来。
然而当陛下苏醒后,意识到缠绵一夜的人是文婷婷时,当场拔剑捅了两个进来恭喜的侍婢,自此,文婷婷再不敢上龙床。
这曾是她的心结,直到最近才明白楚霁云不是做梦,他心里想的就是楚纤歌!
文婷婷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反而越清醒。
楚霁云低低笑起来,“看样子你知道了。哎,这可真是让朕为难啊。”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隔着被子准确点在她脖颈上,然后慢慢一点一点丈量动脉的位置。
“求、求求你···放过我。”
文婷婷把下唇都咬破了,仿佛那不是触摸,而是要命的毒针。
楚霁云弯下身子,难得把人抱了个满怀,再一点点扯掉被子,看到文婷婷额头的冷汗和惊恐的眼神时,还用袖子温柔帮她擦了擦。
“知道朕为什么留着你吗?因为朕很喜欢你吃醋皇姐的醋,喜欢你用一些小心机小手段在朕与皇姐相处的时候给朕添堵。”
“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懂了朕心思的人。你做的一切,都让朕觉得和皇姐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姐弟叙旧,更像···私会。”
他说着说着阴鸷地笑了,藏了那么深的秘密终于说出来,有种想象不到的快乐。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文婷婷挣扎,可他用手臂压着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突然,他笑意顿潋,又用遗憾而失望的眼神包裹着面前的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很痛苦是吧?朕对不住你,所以朕亲自让你解脱,算不算恩宠?”
“噗!”
文婷婷瞳孔一震,直觉有冰凉尖锐的利器一下刺进了脖子,呼吸就被掐断,胸脯剧烈起伏,嘴巴被迫张开很大,最终被楚霁云冰凉的手捂住。
······
楚霁云出来的时候,楚纤歌和驸马还在外头等着。
他右手背负身后,定定看着方荨,“驸马真是幸运,躲过一劫。”
方荨恭敬行礼,眉心微蹙,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陛下谬赞。大宁护南诏多年,这是臣该做的。”
“皇姐的身体还好?”
“陛下放心,即便臣死,也绝不让公主有任何闪失。”
楚霁云微微眯眼,“好,朕记着驸马的话。”
他又看楚纤歌眼神一直往屋里看,道,“她休息了,皇姐要去养心殿坐坐吗?”
楚纤歌回神,本想拒绝,但想到蛮夷挑衅一事,不得不点点头,“请陛下稍事歇息,容臣送驸马出宫。”
楚霁云唇角微微挑起,意味深长笑着,“皇姐多虑,这是皇宫,谁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动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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