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人胸前都颇具规模,但臣敢保证,臣说的那个小娘子的腰身应该会比圣人所说的人要瘦起码一拃。”
“唔……”
一听裴寂的这个话之后,李渊陛下顿时眯起了眼睛,用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丰富经验左右比较了一下那两个小娘子。
“裴卿,朕觉得你说的有些不对……来!”
说着,李渊陛下对着自己和裴寂所指的那两个小娘子摆了摆手。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上前来!”
“是!”
两个小姐姐柔声答应了一句,然后停下了跳舞,袅袅婷婷的走了上来。而剩余的那些跳舞的小娘子则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继续跟着节奏在起舞。
“来,你站到这里,她站那里!”
等两个小娘子站定之后,李渊陛下就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亲自用手在两个小娘子的腰上仔细的开始量,而裴寂则是手捋胡须,一脸傲然的坐在一边,似乎毫不担心。
“居然……”
将两个小娘子量的花枝乱颤之后,李渊陛下终于一脸心悦诚服的对裴寂说道。
“裴卿果然见微知著,卿是何以能如此神目如电呢?”
“这个……”
裴寂用手又捋了捋胡须,探头过去,低声的对李渊说道。
“臣亦无他,唯手熟尔!”
“哈哈哈……”
接着,李渊和裴寂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到笑容停止之后,裴寂又小声的对李渊说道。
“方今战乱,民不聊生,京兆之地因有圣人得以平安,其余如河北,江淮,蜀地都战乱不休,百姓苦不堪言,臣于心不忍,于是派人与各地收留了一些可怜的难民女子……”
说着,裴寂搓了搓手,给了李渊一个‘你懂得’眼神。
“臣知道圣人博爱苍生,所以也让人教了点他们的礼仪,请圣人拨冗来臣下家中体察民情。”
“哦!”
李渊陛下一脸了然的用手指了指裴寂,然后严肃的说道。
“裴卿所言极是,朕现在一想起天下未定就心中戚戚,对了,那些难民女子真的很可怜吗?”
“自然!”
裴寂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衣衫褴褛,破败不堪……”
“哎呀!”
李渊陛下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脸悲戚。
“这是朕的失职啊,这样吧,朕明天就去裴卿你家里体察民情,详细的了解一下这些难民的情况。”
裴寂恭敬的双手抱拳,答应了一声。
“是!”
“哈哈哈……”
两个人再次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到了快入更的时候,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裴寂带着一身香气,坐着自己的马车从外皇城里摇摇晃晃的开了出来。
就在马车刚刚离开外皇城不久,车帘一挑,裴寂探头出来,对着旁边的一个仆役招招手。
“你先不要回府,立刻去西市的张家客栈,找来过府中几次的裴四娘子,就说老夫有急事找她。”
“是!”
仆役答应了一声之后,离开了车队,朝着西市的方向跑了过去。
裴寂坐回马车中,靠在车壁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摇摇晃晃之中,马车慢悠悠的回到了裴府,等裴寂从马车上下来,在客厅内坐定,喝了几口水之后,外面就有仆役过来通报。
“四娘子裴欣茹求见!”
裴寂咕噜噜的漱了漱口,然后用布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请进来!”
几分钟之后,穿着一身白衣,带着帷帽的裴欣茹就从外面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对着裴寂敛袖行礼。
“欣茹见过伯父!”
“不必客气,快起来……”
裴寂盘坐在客厅的坐席上,对着裴欣茹抬了抬手。等到裴欣茹起身之后,他又对着四周的仆役挥了挥手。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先下去吧!”
等到四周的这些仆役都下去之后,裴欣茹这才恭敬的对裴寂说道。
“伯父您这么着急的请奴家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的确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大事……”
裴寂一脸肃然的对着裴欣茹说。
“当今圣人因为法华宗参与刺杀平阳公主的事情,决定沙汰法华宗,不仅要把法华宗在长安和洛阳的寺庙都只撤的剩下一座,而且还要淘汰寺中的僧人,不合格的全部勒令还俗。”
“什么?”
裴欣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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