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呢”她转移话题道:“不喜欢在部里工作吗”
“有点吧。”凯尔说。
“或者你也可以到各处去看看,寻找那些珍惜的魔法植物。”斯普劳特教授说道:“这份工作绝对不会枯燥,而且收入方面也很可观,毕竟一些植物的价格可不便宜。
“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些巫师,他们都是植物学专家。
“谢谢,教授。”凯尔笑着说。
“我只是提一个联系而已。”斯普劳特教授摆了摆手,“不过我觉得,因为斯卡曼德先生的关系,你可能会更喜欢神奇动物。
“或者你也可以在寻找神奇动物的旅途中稍微分一下心,寻找一下当地特有的植物,哪怕没有时间照顾它们,你也可以送到霍格沃茨来,价格随你开。”
“那我可要开一个好价钱。”凯尔开玩笑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斯普劳特教授说,一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看着旁边赫奇帕奇院长和优秀毕业生聊的开心,麦格教授也插不上嘴,就只能不停地喝着手里的苏打水。
虽然凯尔也没有忽视她,但在聊天的时候,她也很难感受到像斯普劳特教授那样的心情。
就好像刚才看着卢平和唐克斯宣读誓词时,斯普劳特教授的感触没有她那么深一样。
直到几分钟之后,塞德里克也来了。
麦格教授看着相谈甚欢的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清甜美味的苏打水越喝越酸。
好在比尔和查理的到来让她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但这种安慰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看到弗雷德和乔治互相打闹着跑过来的时候,麦格教授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同时脑袋也开始突突地疼。
本来她以为佐科关门了之后,霍格沃茨就能变得安静不少,结果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不仅无缝接替了佐科的工作,甚至比佐科还受欢迎。
只是去年圣诞节之后的一学期,费尔奇就没收了一百多件小玩意,再加上她没收的,差不多有两百了。
数量几乎顶得上之前一整个学年了,甚至这还是在学校严查黑魔法物品的情况下没收的,如果没有这个检查,肯定还会更多。
只能说不愧是两个人就能超过‘掠夺者四人组’的存在,哪怕毕业了还在给学校找麻烦。
似乎也是察觉了这边气氛的不对劲,正准备过来的弗雷德和乔治脚步一顿,接着很自然地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不过麦格教授也没有在意,她太了解弗雷德和乔治的性格了,就算她说了什么,他们也不可能改的,更不可能不对学生出售那些魔法道具。
麦格教授看了一眼时间,“波莫娜,我想我们应该……哦,阿不思,你怎么来了。”
阿不思
凯尔忍不住转头,刚好看到邓布利多就现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而邓布利多的出现也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热闹了,人们纷纷聚了过来。
莱尔卢平从很远的地方跑来,一脸感激地看着邓布利多,频频向他道谢。
“不用这样,莱尔。”邓布利多托着他的手臂,“这是莱姆斯应得的,是他用善良和高尚的人格,赢得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和我无关。”
“不,阿不思,是你让他进入霍格沃茨,他才有了这个机会。”莱尔卢平哽咽地说道:“相比之下,我这个父亲做的就太失败了。”
“千万别这么说。”邓布利多安慰他道。
“阿不思,你怎么来了。”麦格教授走过去问道:“你不是说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原本是这样。”邓布利多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我找错地方了,我实际应该找的人,其实就在这里。”
“在婚礼现场”麦格教授疑惑道。
“没错。”邓布利多点点头。
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呢,就被人群围住了,其中还有今天的主角,卢平和唐克斯,他只能先送上自己的祝福。
“祝福你们。”他笑着说道:“事发突然,请原谅我没有提前准备好一份合适的礼物。”
“您已经给过了,不是吗”唐克斯笑着说,“如果没有那滴凤凰的眼泪,莱姆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婚礼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眼泪的提供者是福克斯,并不是我。”邓布利多说,“哦,我已经想好要送你们什么礼物,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有点不合适,如果你们可以等的话……”
“当然没问题。”卢平笑着说,他的想法其实和唐克斯一样,并不是真的在乎邓布利多到底要送他什么。
……
另一边,看着被人群围着的邓布利多,凯尔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昨天分开的时候,他的语气分明就是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的意思,这才过了多久,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这可真不错,是不是”塞德里克说,“真希望我和秋结婚的时候,邓布利多也能参加。”
“你说什么”凯尔猛地转过头,“你们要结婚了什么时候。”
“当然不是现在。”塞德里克摇摇头,“秋的父母想带她离开英国,等到时局稳定了再回来,我们刚刚就是在说这件事,这才来晚了一会儿。”
“怎么,你舍不得她离开”凯尔问道。
“当然不是。”塞德里克说,“我还挺希望她能去别的国家待一段时间的,就当是旅游了。”
“法国怎么样。”凯尔想了想,“康娜就在那里开了一家魔药商店,因为是刚开的店,事情很多,刚好她们可以一起。”
“我也是这么说的。”塞德里克叹了口气,“不过秋并不想离开,还和她父母吵了一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劝她离开。”塞德里克说,“但秋很生气,还踹了我一脚。”
说着他撩开长袍,露出里面一个明显的脚印。
“活该。”凯尔挑了挑眉,“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和她站在一起,之后的事可以再另外想办法。”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塞德里克揉了揉额头,“我从刚才就想问了,那位巴希达巴沙特为什么一直盯着你看,你们之前认识吗”
“我也不知道。”凯尔摇摇头。
塞德里克说的他其实也注意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巴希达就没有再看其他人了,而是一直盯着他。
直到邓布利多出现之后,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凝视感才短暂地转移了一阵子,但却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