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能够和家主并肩而坐。”
“家主,你平日里骄纵女人就算了,我们没法说。但现在你已经成为家主了,成为了大家伙的顶梁柱,这形象方面也得注意了啊,别让大家都跟着有样学样。”
在说话时,这些人的话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收敛,尤其是目光直接又火辣地落到月晨曦的身上,就差说月晨曦是红颜祸水,不应该留在身边了。
月晨曦自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依旧坐得很笔直,目光似是落在众人的身上,又好像没有。
不过,那些人想看她出丑,看她笑话的结果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了。
月晨曦完全不受影响。
他人本来就是针对月晨曦,想借着月晨曦给陆夜白下马威,这会看到月晨曦居然能hold住,怒气不自觉地上涨,连带着说出来的话语都变得格外的尖锐。
类似于[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之类贬责女性的话,从他们的口中一一说出,要多看不起就有多看不起。
月晨曦终于有了反应。
她轻轻地抬起头,看着那些个诋毁女性的男人,她轻轻地嗤笑出声,“这么看不起女人?那你们倒是长点本事,别在女人的肚子里住上十个月,也别从女人的肚子里出来,别吃女人的奶长大,别让女人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们拉扯大啊。”
月晨曦的话很是不客气。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而言,哪怕现在是21世纪,提倡男女平等,但在很多事情上,女性就比男性的地位低上一等,这是个现实的社会。
一般的不平等她还是能够接受的,因为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啊。
但,像极力否认女性存在的男人们,她向来觉得不需要有任何的留情。
对方都不要脸了,她要脸做什么?
会议室里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话里话外都在诋毁着女人,否认着女性存在意义的男人们,他们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月晨曦,到最后还有人强行出声。
“你们女人存在的意义本来就是相夫教子,所以,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说话的男人一脸傲气,完全看不起出现在会议室里的月晨曦。
月晨曦冷冷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她压下身侧准备有所动作的陆夜白,站起身来,直面着那同样站起来的男人。
“照你这么说,女人存在的意义根本就是个生育、被你们男人发泄谷欠望的工具咯?”
“当然!”
男人理所当然。
月晨曦的嘴角往上翘,冷冷出声,“你说女人是生育工具,那试问,从生育工具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又算是什么?工具还是怪胎?”
“你说女人是男人发泄谷欠望的工具,那试问对着工具你都能发泄那所谓的谷欠望,那你又算什么?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其实我觉得用禽兽和你对比,都是抬举你了。”
“你说女人是个工具,说实话,我其实挺赞同的。不过,不仅仅女人是工具,就连你们男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因为,大同小异,都是为了生活在机械地活着。”
“真不明白,比工具还要工具的你,究竟是有什么脸面说出看不起女人的话来。”
“你这幅傲气的嘴脸,看起来还真特么的让人觉得恶心。”
说完,月晨曦低头看着身侧坐着的陆夜白,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陆先生,有人似乎很看不惯你坐上陆家家主的位置呢。不然,咱们给他腾腾位置?”
月晨曦的话轻飘飘的,但会议室里的人都听得非常清楚,哪怕是想给陆夜白一个下马威的人们都提心吊胆,担心陆夜白真的会答应下来。
陆夜白没有回应,那些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觉得月晨曦还真的是狐假虎威到一定地步,然而,那种鄙视月晨曦的目光都还没来得及收回,主位上的陆夜白已经站了起来。
“夜白!”
大长老有些惶恐地出声。
他非常确定陆夜白要做的事情!
此时站起来的陆夜白,已经牵住月晨曦的手,听到大长老惶恐的叫唤时,他冷淡地说道,“我想我早已经说过,我妻子在我的心里有多么地重要。
而且,这一次陆家的人全被带进警局,她出了多少力气又受了多少苦,你们就算长着眼睛看不到,但是个人也应该能够猜想到。你们要给我下马威我也不介意,但是利用她来给我下马威,我绝对不接受。
另外,别以为陆家家主之位是什么香饽饽,你们要是这么看不清现实,觉得陆家家主之位多么稀罕人,那你们尽管坐去。真以为我要做什么,一定要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