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鸣摔的狼狈,瓷碗碎了一地,好在他及时躲开,没有让碎片刺进手心里,否则伤上加伤。
身后传来舒悦的笑声,傅鹤鸣从地上爬了起来,侧头看向舒悦,皱了下眉,是你搞的鬼?
舒悦收住笑意,耸肩,你自己摔倒了,你怪我做什么?可不要乱冤枉人。
也是,她被绑着就算是想报复他,那也是做不到的。
可刚才的确感觉到有人重重的捶打了他的脚踝,十分用力,不然他也不会疼的直接摔倒,痛感十分真实。
傅鹤鸣低头看了一眼他刚才感觉到疼的地方,把裤腿拉上去,还能看见脚踝的位置红了一大片,可见使了不少力气。
这太奇怪了。
舒悦看着他的动作,怕被他知道,便撇开视线,放空脑袋,尽量不让自己思维集中去想事情暴露自己。
她之前的经验告诉她,过早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不是什么好事。
傅鹤鸣将地上的瓷碗碎片收拾好,深深看了舒悦一眼,没说话,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
舒悦这才松口气。
你这个技能还挺管用嘛。
傅鹤鸣之后要是敢对她动手,那他就要自食恶果去承受相对应的伤害,这对舒悦来说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傅鹤鸣不敢伤她性命。
舒悦打量起这个房间,四面全是墙,连窗户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唯一的出口就是前面那扇门。
舒悦尝试着下床看自己能走多远,结果刚下地没走两步,链子就已经到头了,她的活动范围仅限床周围两步路的距离。
她又试着去把脚上的脚铐解开,但趁手的工具一个都没有,想起头上的发卡,还以为能学着电视剧里把锁撬开,发卡却在钥匙孔里给断开了,舒悦无语了一瞬,随后往床上一瘫。
心好累,我还是安心当我的金丝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