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加艰难。
絮儿腰背挺首,两眼放空,众人抱怨咒骂的声音并未过耳。
咒骂麻六及他那帮子闲汉,己经成为上河庄的心神良药,力量来源。
隔三差五就要有一遭,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絮儿都听腻了。
“石爷爷,为啥没想过去找薛家人当面问问清楚?
麻六不就是个跑腿收租的么?”
絮儿的话让人群静了一会儿,转而又三人一群,两人一伙说起别的。
石罗锅倒是给她简单讲起旧事。
“这个麻六啊,原来是薛家大公子的人,那也是个好少年,可惜早夭了。”
如絮儿一样不了解的都支起耳朵细听,其他几个就算知道,也是一点传言,遂小院里只有老者语速缓慢,讲述着一段过往。
“东家中年丧子,很是消沉。
家大业大的薛大东家,突然没了后继之人,薛家族里就动心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