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峦公园西门没多久,就看到一辆银灰色动力车从马路远处开过来,直至停在门口路边。
车身上刷有“风行商社”的标志,以及挂着RLC-13893的车牌号。
坐在驾驶位的尼克隔着车窗向我们挥了下手。
随着车门被打开,塞拉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久等啦。怎么样,风景好吗?”
“好地方。只可惜时间不够,去不了山顶。”我弯腰钻入车内时,想起白峦山顶的白冷松,那株于新历元年种下的古树,以及作为圣神教先知交换之物的传说……
虽然之前经过上山路口时,有一种“不用上去”的念头,刚如今真要离开这儿,却又感到有些惋惜。
就如当时的直觉般,即使那儿已经“空无一物”,但是,那株古树不仅与先知有关系,甚至还关联到另一位“她”……对吧?
奇怪的想法。我轻轻摇了下头,坐到第三排的位置上。
“是在医院待久了吗?没事吧?”坐在前面的塞拉回过头问。
“没事,谢谢学姐。”我答了一声。
紧接着,蕾雅上车坐在我身边,韦娜最后上车关好门,再与塞拉同坐一排。
随着一阵轰鸣声后,车子再次启动。
“你那位朋友呢?国家检察院的芙琳女士,怎么样了?”塞拉接着问。
“她伤得挺重,但现在好多了。”我回忆着与芙琳的谈话,想到诸如毒素,“吗啡”针剂,以及自己那“褪色”的发丝……顿时便感到一股突袭而来的寒意。
“那就好。这起案件实在太可怕了。”塞拉看着我说:“就当是个噩梦吧。我们明早就离开这里。因为芙琳女士也是当事人,所以问询记录什么的就让她和团队去应付,那位调查官莱特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那可要谢谢莱特先生和芙琳女士了。”我点了下头:“他们这会应该很忙,没办法与他们告别了,可惜。”
那应该是莱特和芙琳的主意,不想让我再回忆昨晚的可怕经历。
但我也没那么脆弱。除去害怕,更有对某种事件似乎“未完”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