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打算多弄些出来,给沈从安三人每人都发些,免得下次遇到危险,自己不在他们身边。
等她捣鼓好,月已上柳梢,伸了个懒腰,叶清清准备上床睡觉。
沈从安在此时开口了,他问,明年二月前,我的腿能治好吗
只要能够勉强走路就行。
叶清清歪头想了想,应该可以,要是快的话,不到二月就能好。
怎么才能更快沈从安问。
猛药见效快,风险也大,而且施针的时候,会疼。她现在,也改成了三天一次,给沈从安施针。
头上和腿上都需要。腿没知觉,头有啊。叶清清给他用的都是比较平缓的药,施针也尽量降低风险,选的都是稳妥的方案。
沈从安眼底有抹亮光,早的话,能早多久
年底吧。叶清清道:我真不建议你尝试,早两个月晚两个月都一样的,真的是非常疼。
风险是什么,有多大沈从安问,是没把叶清清的话听进去。
叶清清叹了口气,也没太大的风险,只要你能够忍受的了疼痛,以我的医术,可以控制住风险。
沈从安点头,合上书本,定定望着叶清清,那麻烦你,帮我换猛药吧。
他漆黑的眸底,跳跃着一簇簇火光,像是永恒不灭的烛火,又像是天际划过的流星,坚韧执着。
病人自己要求了,叶清清权衡了一下,没再拒绝,明天我给你换药,要是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谢谢。沈从安轻声道。
他长睫微垂,容貌清秀俊雅,皮肤像是白瓷般细致。虽说叶清清推他出去了几天,脸上仍带出几分病态苍白的白,人显得瘦弱,眉眼带着疏离,那份淡漠被很好的掩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