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解除了双手限制,被蛮横地推向了地下室当中。
我飞速摘下头套。
才刚看见光亮。
楼梯入口处,那厚重的铁门就要吞掉了最后一丝光线。
原始的对被夺走人身自由的恐惧将我的瞳孔放大。
我手脚并用着爬上楼梯。
在铁门关上的那一刻。
双手拍到了铁门。
冰凉的触感从我的手掌,钻进我的毛细血管,快速向全身蔓延。
我开始感觉到害怕。
我就地坐了下来。
试图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头顶上的灯泡,静静地发出昏暗的光芒。
只能照亮室内少量空间。
在地上画成一个边缘模糊的光圈。
听见黑暗中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我赶紧跑到灯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