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但很快就被迷茫所取代。

他突然挣脱青鸾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大喊。

“不！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噩梦！”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无法逃避。

看着他这疯魔的样子，青鸾觉得没趣，便又嘲讽了他几句，和玄霜一同离开了水牢。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夜华的疯癫越来越严重。

他会在水牢里不停地转圈，直到累得瘫倒在地。

他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讲述着那些已经破碎的幻想。

他甚至会用头去撞击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日子久了，水牢的看守们也开始拿夜华取乐。

他们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云芷，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哈哈大笑。

“你这废物，听说，你还爱上了我们圣女，想要让圣女殿下给你生孩子呢。”

“啧，真是可笑，圣女是何等人物？他也配？”

“就是，白日梦都不带这么做的，让圣女给他生孩子，哈哈哈，怎么敢想的。”

“圣女殿下和尊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个废物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啊。”

魔族的守卫们笑着，还上脚踹了夜华几下“让你觊觎我们圣女殿下，这就是你的报应！”

夜华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由那些人羞辱折磨。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世界里只剩下了混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