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应声而开。
刚毅沉稳的男子跨出步子,只到肩胛的短发被束起,干练又利落。
挽南看着,第一眼觉得。
这人是一把剑。
不同于不秋的恣意,也不同于定沧和定澜的情意。
这是一把完全不同的,
一把卫国需要时,可以把自己亲手折断的剑。
卫戍的个子已经算高,来人却比他还高半个头。
他走路也四平八稳,一看便是军营里熬了好几年的练家子。
“武官做文臣。”挽南嘴很欠:“大人脑子够用吗?”
“逃犯而已,你的头够砍吗?”卫司徒张嘴,话像人一样锋利。。
卫戍在一旁看笑话,丝毫不觉得剑拔弩张。
“好心提醒大人,我不做人贩,秦令丘也没死。”
挽南轻笑,拍拍袖子直视卫司徒,并不畏惧他有如刀剑的肃杀。
“你这样把我锁在囚车里,有违律法军规。”
“脑子够用便将我放出来,不够用便换个够用的来跟我谈。”
“但是,”
挽南话锋一转,眼睛看向卫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