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将军府。
聂琚枕在谢灵秋膝头,安抚着黑脸的聂行舟。
“哥哥,你急什么?我就是暂住,暂住!等谢玄回来后,我就搬回公主府。表小姐都能去别人家住,谢玄是我的驸马,我为何不能在他府上住?”
“什么表小姐?我只知道,你住在这里不合适!”
聂行舟今日才知道妹妹搬来将军府住了,便匆匆赶来,想将妹妹提溜走。
聂琚将青玉私印扔给他。
“看到没有?这代表什么?我是将军府的主人,主人还不能在自己府上居住?”
聂行舟没想到谢玄将私印给了妹妹,一时语塞,“这......这你也不能住主人房吧?好歹住客房吧?”
“哥哥你是不是傻?我既是主人,为何要住客房呢?”
聂行舟:“......”竟无从反驳。
谢灵秋强忍住笑,给聂行舟倒了杯茶,看看,公主把太子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荒野之下,黑云低垂,乌金被遮于其间。
再行百里左右,就是并州关卡重地。
谢玄将东突厥逃将团团围住,他重伤阿史那鲁尔后,东突厥已溃不成军。
这些人逃了几天,已经是叫苦不迭,在京中有吃有喝多好,何必跟着阿史那鲁尔吃苦受累?
谢玄刚要下令将人押走,外围突然逼近一群黑衣武士,个个手持弓箭,目光阴狠。
为首之人朝阿史那鲁尔喝道:“鲁尔,我的好兄弟!咱们突厥本是一家,今日来接你们,回广阔的漠北!做回大漠的雄鹰!”
鲁尔有些疑惑,北突厥会有这么好心?东突厥与北突厥也是有世仇的啊。北突厥抢过他们的女人,他们也杀死过对方的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