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中商量完毕,回到大厅。
焦三爷指着两小孩道:“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蓝玉诚惶诚恐,悄悄贴近周孝愚问道:“师傅一会还打不打?”
周孝愚道:“表现得好就不打,表现得不好就打。”
蓝玉缩了一下脖子,他才来一天,不会这么倒霉吧。
焦三爷将几人领到一间厢房内,因为他之前的2个小孩夭折了,这房子就被空了下来,当成了杂物间。
在炕边的床头柜顶上,放着一个黑皮箱子,师娘从院中搬进来一架梯子,扶着木梯底部,焦三爷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将黑皮箱子给提下来。
搁在炕上,用力一吹,四周掀起一阵灰尘。
黑皮箱子很沉,看着至少有二十来斤。
几人不自觉的围在箱子边。
焦三爷打开锁扣,刺啦一声揭开盖子,里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各式唢呐,初看之下不下15把。
箱底并排搁了七八个,箱盖的内部也挂着七八个,还有一部分是唢呐的零部件,以及更换或者修理零部件的工具。
焦三爷瞅了周孝愚一眼,在里面挑选了一下,最后,手停留在一个小唢呐上空,一下子拿了起来。
然后,将一片小哨片给唢呐按上。
哨片就类似于唢呐的开关,没这玩意吹不响。
“给。”
焦三爷将唢呐递给周孝愚,“你现在就给我吹吹看,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轻则屁股打烂,重则卷铺盖回家。”
周孝愚喜滋滋的接过唢呐,好似半点也不在乎焦三爷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