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说不完整职业永远无法走到尽头，但我相信，你会创造这个从未出现过的奇迹。”

“我也相信自己。”莫文脸皮非常厚地接受这句话。

从冥想到晋升过去了几个小时，可太阳丝毫未变，固定在一个位置，他们沿着石梯往上走，两侧是古老岩石壁，一些阶梯层还能看见白色粉末，腐朽兵器，风化严重的衣物。

曾几何时，进入“生门”的人死了不知多少，处处凄凉……

“你说，是谁创造了这个空间？目的为何？”莫文主动打破安静道。

乌尔多两手一摊，咧嘴一笑，锋利吸血鬼獠牙隐约流露，“能够创造连‘灵界’也无法干扰的空间，肯定是神灵，至于是哪一尊神灵，我就不知道了，更猜不到神灵的目的。”

不等莫文开口，他双手揣兜，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娓娓述说：

“记得‘龙皇’告诉过我，‘不要去接触神灵，更不要去神灵掌握之地，你永远无法想象祂们的邪恶，生灵只是祂们达到目的的牺牲品而已，不值一提’，所以，我从来不主动去有关神灵的地方。”

邪恶？是指“魔神”或“邪神”？还是“远古旧神”？莫文似懂非懂，状似随口一问：

“这个‘龙皇’是谁？跟‘三皇’同等的存在？”

乌尔多忽地驻足，侧头看向莫文，惊讶道：

“你还知晓‘三皇’！”

“呃，我就不能知晓吗？”莫文搞不懂这位吸血鬼始祖反应这么大是为何。

“倒也不是不能知晓，我只是有些意外，如果你只是知晓‘灵皇’倒也正常，毕竟职业者与‘灵界’存在微妙关系，第三纪元也有不少记载‘灵皇’的文献……”乌尔多继续迈步往上，嗓音磁性低沉道，“另外两位‘魔皇’和‘羽皇’属于隐秘存在，据我千年前的了解，只有教皇才有资格知晓。”

“‘三皇’毋庸置疑是神灵，‘龙皇’是‘亵神者’组织的一位老前辈，是巨龙王，资历颇深，无法跟‘三皇’相提并论，不过，老前辈的话，我还是比较坚信，多听听，少走弯路。”

巨龙王！

莫文脑海中不由自主浮想巨龙王的样貌，想了几十秒，收敛思绪，好奇心爆棚地追问，“‘亵神者’组织的首领是谁？有多强？”

“首领”乌尔多笑笑回答，“首领是谁我也没见过，每次发布组织任务，都是‘龙皇’传递给我们，‘龙皇’声称首领在一个我们无法触及的地方，我们则怀疑，要么组织本就没有首领，要么‘龙皇’就是幕后首领。”

谈话间，他们来到了悬崖峭壁过道，找了一会，开启暗门，进入白色幽光的地底空间。

视之所及，温莉莎、月寒雨、丹尼几位女士正在烹饪食物，伤势严重的戴维尔和路兰克也恢复了不少，整体氛围比起之前活跃了许多。

“探长！快给我点水，我要……”欧阳小雅踱步接近莫文，话语未完，感觉眼前的男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改变。

莫文将破旧布袋放置角落，反问：

“你要什么？水？火？木材？”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移动的资源库，只要灵能足够，就可以创造无尽的资源。

“我要水煮青菜，寒雪姐姐和海纳斯先生的冰块太硬，夜雨香先生的水，不纯净，不敢喝。”心大的欧阳小雅并不纠结，直接表明意图。

冰桌前，夜雨香嘴角抽了一下，心想：什么叫我的水不纯净？难不成我会在水里下毒？人与畸形者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莫文抬手凝聚了五颗脑袋大小的水球，欧阳小雅赶忙拿木碗装好，满意地转身去帮忙烹饪有限的食物。

站在阶梯口，他扫视一眼松懈下来的众人，轻咳两声，俨然道：

“各位，吃了东西后，我就准备离开‘生门’，离开兰蒂斯，希望你们调整好状态，也许……接下来会面临比教会袭击，还要危险的事情。”

似乎觉得这话过于沉重，莫文追加一句鼓励：

“我相信，我们都会平安无事离开兰蒂斯，一路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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