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阁楼上,周榆却是不懂,当庭便问:
“大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让我博取功名,怎个成了救我?”
登记官员却说:
“殿前比武,说是切磋,可刀剑无眼,你若是遇上因你师傅家破人亡,执意要杀你的。
你该如何?”
周榆道:
“我学了他的本领,他犯的事情,我能承担的自然承担,不能承担的便不承担。”
登记官员笑道:
“什么叫做能承担,什么叫做不能承担?”
周榆解释:
“若要杀我,我可应对,这叫能承担,若是要我自己伤害自己,还替师傅还债,这便叫不能承担。
当初的是非曲直,已经是成年旧事,可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若是想要找我寻仇,我不说什么,只是生死需自己掂量。”
登记官员问:
“你是说,你执意参加殿前比武,接受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因为你师傅的原因,向你发起不论生死的挑战?”
周榆点头。
下一瞬,登记官员跳出来,劈胸要抓周榆。
“我,便是第一个!”
周榆后撤躲开,让对方抓了个空,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