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的脸肿得很快,因为治疗的不是很及时,脸颊那里一直都红肿着。
秦静看着十分心疼:“他怎么就那么能下去手的?”
秦静心疼的摸了摸兰鸢的脸,语重心长的劝道:“不过……你父亲虽然说话很糙,用得方法也不对,但是道理还是那个道理。”
“鸢鸢,我嫁给你父亲的时候,刚刚结婚年龄。”
“你也到年龄了,应该想一想了。”
兰鸢面上没什么表情,她看着外面的天,黑漆漆的一片,忽然开口道:“如果我说,我有喜欢的人呢?”
秦静沉默了一阵,忽然苦涩的一笑道:“鸢鸢。”
“喜欢总是虚无缥缈的,能够握在手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兰鸢垂眸,声音低低的道:“但是我想试一试。”
这话声音很小,秦静甚至都没听到,她转头看了兰鸢一眼:“什么?”
兰鸢站起来,往楼上走:“没什么,我有点累了。”
秦静立时站起来,摸了摸兰鸢的肩膀,心疼的道:“鸢鸢,别怪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都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
兰鸢什么也没说,转身往楼上走。
她上楼,找到层层叠叠的化妆盒,从最里面一个上了锁的小木匣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珠串。
这个珠串已经断了,但是被兰鸢保存了十多年。
当年在绝境中,这个带着珠串的手拉了她一把,她记了十多年,也用十多年来努力的靠近他。
兰鸢小心翼翼的将珠串放在手心里,仿佛还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