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刺史府出来一路直奔家里的秦修远,一路上接受了临街商铺、马匹商人、枪剑打铁人,甚至来往行人的注目礼。
“……买了整整三大袋种子!”
“…东市的马匹商人昨夜梦里都笑醒了……”
“将军夫人真是做买卖的好手!”
看着白面将军骑马远去,私下的百姓不知谁提了句,“可惜啊!”
百姓面上点点头,这个可惜谁人不知啊,可惜不会下蛋啊!光会在铺子里买种子了,自己却是块死地,播了多少种子从不发芽。
谁人不知,这几个月,夫人家里唱戏教舞的那对姐妹花几乎再无用武之地,嘿嘿,将军在日夜操劳地用武,闲杂人等自然退下了。
只可惜了将军那般神勇,到头来颗粒无收。
三日后,只有一子二女的刺史大人带着一众官员立在城门上目送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
不管阵仗如何庞大隆重,那位人比花娇身穿素色窄裙的夫人只在行礼时在高大的丈夫身后一闪而过,随即一把纤腰被大手扶上马车。
再不见影儿。
前凸后翘,面若新桃,纤腰只手可握,这女人穿衣打扮往往腰带一束,严实包裹,却曲线尽显引人遐想。
看起来跟那扬州瘦马一般,不下蛋,男人可来回尽情把玩,这身段,不都是男人费了功夫才能疼爱出来的。啧啧,有些手段。
视线又回到这些车轮沉沉的辎重马车,刺史不由得眯了眼。
这姓秦的,可真有本事!
刚出城门十里,驾车的唐伯在外咳了两声。陷在软软铺盖中的望舒被人捏捏手指头,双腿双手被抱得更紧,“睡吧。”
男人穿了软甲,硬邦邦的,望舒哪里愿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人,可人着实困,身后这牲口玩意近来将她可劲儿薅,昨晚一会姐姐一会新妇,直闹腾了小半宿,她一句“不腻吗”可真是捅了这一阵的马蜂窝。
路途遥远,大路刚化雪,到处湿嗒嗒的,望舒非必要不下车,趴在厚被褥和全程握书入迷的人肉垫子上,睡了醒,醒了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