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独处时,秦修远为这个事又认了错——望舒这段时间不怎么敢搭理他,不管他用什么原因找自己搭话。
闻言只享受他的扇风,不接他的话。
“去年明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他又说。
噢,所谓的结婚一周年,都一年了么?
望舒都没在意,一时晃了神。男人慢慢凑过来,呼吸都带着火气,她侧了侧脖子,有些崩溃:“啊!!!!”
谁懂啊,皮肤黏着皮肤,身体摩擦着身体,热黏黏的,迅速生热,热度堆积的那种嘎嘎难受!即使他事后很贴心,事中努力快马加鞭,她还是觉得太漫长…
秦修远定了定,退回界线那一侧,手仍给她打着扇,只人不说话。
异常的沉寂。
大良朝平民是不能修冰窖的,而水池子,耗费水甚多,如今井水还可维持家里厨下和几人用水,如今里间的水都是秦修远提进来倒在水缸里储存的。
…嗯…水缸…想到了什么,望舒的脸有些热,她转头看被拒绝后沉默的呆瓜。
“怎么了,还是很热?”秦修远察觉人脸红红的,连忙用了些力扇风。
白茶色的抹胸松松垮垮,棉垫子早取了,薄薄的抹胸里山峰起伏红梅凸起,肩胛骨如蝴蝶双翅展翔,他垂下了眼睛。
秀发撩得高高的,如新剥壳的鲜果。
望舒坐起来,以为她要如厕,外侧的秦修远也跟着坐起来,让开了位置,望舒褪了薄纱衣,轻轻地靠上去,在他耳边软软说了句。
原本不过是想着靠着水缸边上,热了让他及时淋把凉水,结果阴差阳错,整了把冰火两重天并水花四溅。
第二天起来,回想昨晚的疯狂,望舒羞地直红脸。“噢……要命!”
夏嬷嬷发现姑爷开始早晚两趟提水,素日里每日一缸水,怎么夜里灌满了水,一早起来又开始提桶灌水?
直到她看到前些天开始小抹胸薄绸裤的小姐,把那薄纱衣换成了交领短衫,把胸前遮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