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宴差点气乐了!
但他还不能发火。
要避雨的是他;
避雨完了把张婉婉这个烦人精撵走要借宿的也是他;
自己主动出示腰牌告诉对方身份的是他;
明面上答应给摘果子暗地里想要捉弄人的也是他;
知道耍不了人气呼呼要和主家理论的更加是他!
是他,是他,都是他!
司马宴觉得,他有理由怀疑,他拿出腰牌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永乐郡主已经挖了坑等他一头栽进去呢!
好吧,载个一脸血的司马宴头一回认输。
他再次深深一揖,表情颇有些凄楚,声音都有些委屈巴巴的:“郡主,小王有错,待小王将那六十颗果子摘来,再好好给郡主赔罪!请郡主息怒!”
秀兰心里冷哼,表面却很大度的点头:“有劳信郡王了!”
六十个果子摘完了,大管事笑眯眯的笑脸和司马宴黑如锅底的俊脸成了个鲜明的对比。
大管事亲手把筐子递到秀兰面前:“郡主,您看!”
秀兰看了一眼,心中才略略痛快了一些。
问起那个人,大管事笑得很是开怀,“信郡王还在摘果子,说要再摘够六十个,请你不要计较之前的事!算是他给您赔罪了!”
秀兰冷哼一声,心说算你知趣!
可她刚要躺下休息一会,小花满头大汗地跑来了。
小草责怪她:“先把气喘匀了,再回话!”
小花却有些迫不及待:“郡主,郡主,不好了,慕容世子和信郡王打起来了!”
秀兰扶额,只好重新再坐起来。
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慕容恪其实也是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