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始后,不出所料,“血腥子弹”的话事人成为了众矢之的。其他帮派头目纷纷指责“血腥子弹”近期的行动过于嚣张,不仅破坏了地下世界的规矩,还引起了警方的高度关注,给所有人带来了麻烦。
“你们‘血腥子弹’最近的动作太大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意要照顾,你们这么搞,让我们怎么安心?”一个帮派头目不满地说。
“是啊,你们不守规矩,最后倒霉的是我们所有人。”另一个头目附和道。
会议开始后,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帮派头目们开始讨论“血腥子弹”最近的行为,他们对“血腥子弹”的不满情绪逐渐显露。
“你们‘血腥子弹’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个帮派头目拍着桌子说,“我们的生意都被你们搅得一团糟!”
“就是,你们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遵守,这让我们还怎么合作?”另一个头目附和道。
“血腥子弹”的话事人显得有些不屑,他冷笑着说:“规矩?在芝加哥,我们‘血腥子弹’就是规矩。”
况雁山听到这话,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吗?那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其他的规矩?”
话事人转过头,看着况雁山,眼神中带着明知故犯的挑衅:“你是谁?就算你很能打,可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况雁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地说:“我是况雁山,你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我做的事情——刚刚你也亲自感受到了。”
话事人的表情微微一变,他显然想起了刚刚被教训时的情景。
“哼,那又怎样?”话事人虽然嘴上不服,但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嚣张。
况雁山继续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血腥子弹’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太多人的不满。如果你们不收敛一些,恐怕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反对你们。”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抱怨。我们‘血腥子弹’做事,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血腥子弹”的话事人不屑地说。
会议况雁山坐在他身边,冷冷地看着他,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压力。况雁山的名声在芝加哥地下世界中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实力和手段让所有人都敬畏三分。室内的气氛变得紧张,其他帮派头目也开始纷纷发言,指责“血腥子弹”的行为。在这种情况下,“血腥子弹”的话事人成了众矢之的。
“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小子。”况雁山低声警告,“你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太多人的不满,你不会想成为众矢之的的。”
“哼,鼠目寸光的家伙们,咱们走着瞧!”
在会议的最后,“血腥子弹”的话事人在众人的压力下,撂下了几句狠话,试图保持自己的面子,然后匆匆离开了会场。他的离开标志着会议的结束,也让在场的其他人意识到,与“血腥子弹”的冲突可能即将升级。